想到这里,杜书书的神采有些阴沉,不过此番有自称唐门的人在,杜书书也不好发作,只能当即上前一步对着唐问天道:“这位公子是唐门之人?还未就教贵姓大名?”
被朱历打断思路,借着又了朱历的话,唐问天倒是当即心中嘲笑,暗道这朱历真是脑袋被门夹了,此番本身下山能够说是擅自下山,底子没有获得本身唐峰的答应,如果本身将这件事上报给唐门总部,不说其他,门中的那些老固执,第一个要清算的便是本身这个不遵循端方的弟子,而不是这圣火教的白九。
对于朱历,杜书书天然映像,毕竟其当日是被自家教主独一放过的青阳府江湖人士之一,当日对于自家教主放过这朱历,杜书书固然也感觉不当,但其本来也是个孝敬的人,以是也没有多说甚么。
以是见到朱历的一刹时,杜书书便晓得,这唐门之人很明显便是这朱历请来的,而目标很较着便是为其出头,而自家教主很明显,是被这朱历片了。
年青教众闻言,倒是神采寂然的道:“回教主,对方并未透漏来源,只是说让部属奉告教主,唐门二字,到时教主自会明白。”
面对杜书书,唐问天神采淡然的轻声道:“鄙人唐门弟子唐问天,此番前来,倒是想见你家教主一面。”(未完待续。)
听了自家部下的话,白九眉头微皱,随即轻声道:“来者何人?对方可曾报上姓名?”
跟着一阵脚步声传来,唐问天当即抬眼看去,便见一个年青男人,身穿一身黑袍,神采淡然法度安闲的走了过来。
听到唐门两个字,不但白九便是一旁的杜书书,也是当即神采一变心中凛然,这些浅显教众或许没见过世面,不晓得唐门是何门派,但白九和杜书书倒是略有所闻。
而此时圣火教青阳分坛大门外,两名男人正神采倨傲的站在门外,四下打量,这两人不是别人,一人身材肥硕恰是朱历,而别的一人天然便是从紫云山下山而来的唐问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