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封翻开储物卡,从中取出了一把体积不大的小锯子,丢到了侯光祖脚下,叮当一声脆响。
侯光祖再次语出惊人,把身子往前靠了靠,凝睇着凌封的双眼,缓缓问道:“如何样,用她们母女当筹马够不敷?”
割肉已经很痛了,但是更痛的在前面,当钝刃切到骨头时,那才叫真的痛,的确撕心裂肺。
一百万两黄金,再加一只手,换秦焕飞一条命。
“呵呵,也行,那我们就换个说法。你想把人带走,能够,留一百万两黄金,再……”凌封伸手晃了一圈,“再留下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鲜血逆流而下,染红桌子。
“你还能有甚么筹马?”
侯光祖一发狠,左手用力,小锯子的钝刃硬生生的割破肌肤,鲜血滑落而出,剧痛随之传来。
当即有人给侯光祖搬来了桌椅。
侯光祖昂首看了凌封一眼,眼中闪过森冷寒意,然后换成右手放在桌上,用左手握住了小锯子。
凌封给了这个面子,悄悄一抬手,那名凶恶的壮汉当即停了下来。
此言一出,凌封神采骤变,神采如同覆盖了一层寒霜。
“晓得你们那里错了么?”凌封还是这个题目,仿佛猫戏老鼠。
侯光祖脸上冒出了豆大的盗汗,神采变得煞白,身材微微发颤。
本来侯光祖并不是纯真的过来赎人,大要上只是稳兵之计,暗中的手脚才是正招。
如果修为境地高一点,忍耐力天然更强,还能用巧妙手腕化解疼痛,何如侯光祖只是戋戋玄兵,几近是玄武者中垫底的存在。对于这类伤痛,只能硬抗。
“那十二人如果分量不敷,那我就再加一个筹马好了。”
“没题目,这点小要求,能够满足你。”凌封嘲笑一声,给部下使了个眼色。
当侯光祖的双眼再度展开的时候,他的眼神变了,多出了之前没有过的神采。
侯光祖的咬了咬牙,硬是没叫出声,左手几次拉动,割锯右手,越陷越深。
这类故作轻松,天然是装出来的,但不是谁都能装出来。
他把统统强忍下来,不竭的割手,割到一半,他竟然哼了起来,哼的是一首欢畅的小曲。
四周的人在看好戏,都很有兴趣。
但有些事情,不是随便加加减减就能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