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另一个火堆旁坐着的土狗俄然嘿嘿的干笑了两声,拎出两只野鸡,道:“这里另有两只野鸡,拿去给小黑吃吧!”
算是对小黑不远千里找来还被烧了毛的赔偿吧!
凤歌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这话的意义,耳朵根子又红了起来,闭着眼睛在他身上一通乱掐,道:“休要在我面前耍地痞,不然我……”
青山捏着她手腕和下巴的两只手同时减轻了些力道,让她痛得没法将前面的话说出来。
楚东阳看了九娘一眼,低声道:“别惯着它,就让它吃骨头。”
小黑傲娇的将头别向一边,表示对鸡骨头的不屑。
九娘将两只野鸡都烤了给小黑吃完以后,昂首瞥见玉轮出来了,像个敞亮的大圆盘似的挂在头顶上,她便对大师道:“筹办拜玉轮了,叫大伙儿们都过来吧!”
一行人刚幸亏中午一刻赶到充裕村,铁柱收到动静,领着他媳妇儿在村口候着了。
凤歌呼吸蓦地一紧,心跳加快,如有千百只小鹿在内心蹦跶,弄得她整小我又晕乎又严峻。
九娘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着小黑那狼吞虎咽般的吃相,忍不住道:“狗爷,没人跟你抢,你吃慢点,谨慎烫到舌头……”
凤歌松口了,青山却不急着将拇指抽出来,而是按着她的温热软滑的舌尖如有似无的磨。
待两人出了帐篷时,世人都用非常的目光看着他们俩。
方才趁着大师去树林里看热烈时,九娘便用楚东阳的血饮匕首将两个西瓜雕成莲花形状,摆在桌上正对着玉轮。
小黑闻声楚东阳和九娘的声音,便奋力的冲出火堆,在草地上胡乱翻滚,边狂吠边用力儿蹭着身上烫热的位置。
凤歌见他这般轻松,一点痛苦的意义都没有,重重的咬了一下,才忿忿不平的松口。
“绝杀”的弟兄一看小黑身上的毛被烧了一撮,便敏捷上前去帮它灭火,每人抓了一把湿冷的泥沙往小黑身上磨蹭,总算是将火灭掉了。
凤歌倒是不敢看他,倒在地铺上,将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道:“你穿好衣裳先出去,我随后再出去。”
这野鸡是烤给小黑吃的,九娘便没有涂任何香料,用长棍串着放在火上几次翻烤,直到鸡皮滋滋的冒油,色彩变得酥黄,九娘才返来,对坐在中间伸长舌头流着口水的小黑道:“先让风吹凉一些再吃,方才烤好还很烫……”
楚东阳叹了口气,道:“饿不饿?地上有很多鸡骨头,去捡来吃吧!”
凤歌想到在树林子里看到那画面,现在还感觉羞臊得不可,脸上又热又烫,不敢出去见人。
青山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嘴角悄悄上翘,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道:“别咬了,谨慎咬坏了你的牙。”
九娘好笑的睨着小黑,道:“就晓得你嘴刁,喜好吃肉不吃骨头,更不喜好捡地上的骨头吃。行,我这就帮你烤。”
九娘笑着跟铁柱和惠芬打号召,看着铁柱扶着惠芬一副严峻谨慎的模样,顿了顿,笑着问惠芬:“嫂子是不是也有了?”
楚东阳悄悄的捏了捏九娘的肩头,轻笑了一声,道:“别管它了,烫到舌头也是它该死。”
小黑瞥见土狗手上的两只野鸡,眼睛俄然一亮,朝楚东阳镇静的“汪汪”了两声,又用等候的眼神看向九娘,似是再说:“现在有野鸡了,你快去烤来给我吃吧!”
之前在铁柱家用饭,大伙儿都吃得非常欢畅,现在也很等候再吃上铁柱媳妇儿烧的菜,因而将马骑得很快。
小黑吃饱喝足,跟在楚东阳身后,楚东阳上了马车,它便在马车中间找了个舒畅的位置躺下,也筹办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