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干脆一咬牙,恨恨的道:“我就是要认账,你能奈我何?当真敢杀了我不成?我就不信这京都由你严三爷说了算!这上头还顶着天呢!皇上岂容你如此放肆作坏!别觉得我是好欺负的,当朝的官员里,有我家亲戚,你如果将我惹急了,我就……”
凤歌实在是饿得不可,归正这雅间里也没有其别人,便也顾不得矜持,拿起碗筷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谁让你碰我的?我没将你手削断,你就该谢天谢地了!”凤歌冷哼着,用力的甩开白殇的手,沉声警告道:“别再跟着我!”
她好不轻易才甩开哥哥的人,一起从南边北上,来到了京都。凤歌信赖,这皇城里是最安然的,哥哥再短长,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带人来京都将她抓归去的。
严子焱也不急着让白殇补偿银子了,饶有兴趣的抱动手臂倚在一旁,看着白殇和凤歌两人胶葛。
凤歌想也没想的摇点头:“白殇将人家的地盘砸成如许,我还上去用饭,这不太好吧?保不准掌柜的连我一起看不扎眼,叮咛人在我的饭菜内里下毒,那我岂不是死得冤?江湖险恶,我总要防备些为妙。唔,还是不去了,我另找一间酒楼吃吧!”
严子焱便是看重了掌柜算盘拨得好才情愿花高薪资礼聘他来当“天下第一楼”的掌柜,而这位掌柜公然也没有孤负严子焱的厚望,算盘打得啪啪啪响,将在场的世人都给震得傻了眼。
“凤歌!”白殇咬牙切齿的瞪着凤歌。
殷漓轻嗤了一声,回身踩着楼梯上楼:“走吧!再不上去用饭,就真的没得吃了。”
当然,这些话,白殇也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的,只敢在内心说。
凤歌昂首看了看门上的牌匾:“‘天下第一楼’!唔,这名字公然合适严三哥的脾气,够出众!”
真是不检点!不知耻辱!不守妇道!
可她如何就忘了,京都有个严子焱!
自紫衣女人冲进酒楼时,严子焱的目光便落在她身上,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你敢说将这酒楼大堂打砸得乱七八糟,这事儿不是你干的?”那紫衣女人揪着白殇的耳朵不放,大声逼问道。
从南边赶路到京都,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这一个月里跟着白殇固然每天下馆子,但是那些菜并不好吃,实在比不上桌上这些香。
“凤歌!”白殇咬着牙恨恨的又叫了一声。
他蓦地一怔,感受后脑冷风嗖嗖的,打了个激灵,也不敢持续看热烈了,赶紧跑着上楼去。
殷漓睨了戚少陌一眼,道:“你没发明这位严三爷跟那位紫衣女人是熟谙的?”
“不过必定不是你想的那种干系!”殷漓勾了勾唇角,道。
掌柜的便立即取了算盘过来,噼里啪啦的拨了起来。
“好!”凤歌走了出来,扫了一眼桌上冒着热气的九菜一汤,对劲的点点头,朝伴计挥挥手,道:“行了,这里不消服侍,你退下去吧!”
白殇一边搓着本身又红又烫的耳朵,一边追着紫衣女人:“喂,你等等!凤大姐!凤女侠!凤歌!你别走!”
凤歌说完,便大步往外走去。
“急甚么?没有便再让厨子做几桌上来,归正银子预付了,总得让大伙儿吃饱吃痛快才行!”戚少陌倚在楼道边,目光朝那位紫衣女人看去,摸着下巴细心打量了起来,内心悄悄点头,这位女人长得不赖嘛,就是方才看着凶暴了些,必必要一个短长的男人才气制得住她!
“晓得惊骇就行!还不快让你的人起开,本少爷要找处所用饭!”白殇冷哼了一声,看向凤歌,道:“风女人,此人不是甚么善类,你最好还是跟我一起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