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浅显病房人多喧闹,病人如何能歇息好?”说完回身向着大夫办公室快步走去。
刀疤停下脚步转头看去,问道:“如何?”
“先生,你……你是外埠人吧?”女大夫呐呐的问道。
木婉晴能够感受的出来,此时的刀疤已经完整被肝火所包抄了,如果人能够燃烧,那么现在刀疤的浑身高低必然都覆盖在汹汹的火焰当中。
女大夫看着刀疤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你听好了,马在野是本县的社长,土天子,位高权重。还向来没有人敢让他腾处所。”
刀疤的冷酷态度让女大夫有些不满,收起笑容,说道:“这登记本如何能随便给别人看,你又不是……”“给我看!”
刀疤冷哼了一声,说道:“小刀和你在一起,抓住白仁彪后,让他带你去县城里最好的病院找我!”
刀疤尽是肉痛的走到了冠琼玉的身边,蹲下身子轻抚着冠琼玉的头发,幽幽的说道:“是我!可我还是来晚了,让她遭到了如许的伤害……”
“你……你是甚么人?”木婉晴看到刀疤直直的盯着冠琼玉,心中有些惶恐的问道。
刀疤不吃这一套,冷冷的说道:“把登记本拿我看!”
一走出屋门,三人当即看到了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的铁子一群人,无不被其惨烈的死状给吓了一跳。
“你这小我如何……”一个大夫刚要为刀疤卑劣的态度抱怨几句,蓦地看到刀疤那冷的像冰,利的似刀的眼神,硬是将前面的半句话给咽了归去。跟其他几位大夫一起,急仓促的将冠琼玉推动了抢救室。
刀疤的眼神一冷,阴恻恻的问道:“你没听到我的话吗?敢这个马在野走!”
刀疤转头看向木婉晴,沉声说道:“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我熟谙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