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宸不耐道:“你有甚么话,固然说来便是。”
墨文修叹道:“哪有那么轻易!砚儿这病,传闻要几种玄门罕见的丹药才气治得好,那些丹药,就连修行门派当中,都视为珍品,我又哪有阿谁本领去求呢?”
他的话中稍有游移,仿佛是不晓得该如何说才好。
墨砚“啊”了一声,掩着嘴说道:“我还说在我醒来后,那几小我如何都不见了,本来是受了重伤。难怪他们再也没有返来。”
莫紫宸笑道:“墨老丈,何必与我说这很多?我们不过只是初识,你真的放心,把这些隐蔽都说给我听么?”
莫紫宸道:“那很好啊,就算不能根治,能够治本,也是好的。”
莫紫宸猎奇的问道:“墨老丈,曾请过很多人么?”
莫紫宸悄悄叹了口气:“我身上,倒是有一些能够固本培元的丹药,能够与令爱吃一吃,但我不擅医术,若要治伤,确切没有这个本领。”
莫紫宸的眉头微微皱起:“墨老丈,你既然求人,便应当坦诚相待。若如你所说,当年曾有修士帮着砚儿治伤,你说的体例并不难办,莫非你这么多年,就再也没请到过一个晓得玄门法诀的人?”
墨文修点头道:“当年,我曾请过一名筑基修士脱手,那位修士精擅于左道法门,据他说,他有体例,压抑砚儿身上的胎毒,能够让其不再发作。公然,按他的体例做了今后,这数年当中,再也没有发作过。”他有些沉痛的说道:“那寒毒发作之时,每逢子午两时,便要受冷热交侵之苦,其痛难忍,让人甘愿死去。”
墨砚这时拉着他的手,悄悄说道:“爹爹这些年,实在为我操心了,光是想尽体例积累灵石,便不知攒了多少。四周延请修士来为我治伤,只可惜……”她的眼圈微微红了,说不下去。
莫紫宸道:“中间的意义,是想让我脱手帮手么?不过正如你所说,当年帮你的,是一名筑基修士,而我不过是炼气弟子,尚未能够出师,又哪有这个本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