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小子他妈是拼了啊!小主子们面面相觑,谁也没那么硬的脖子去跟禾叉较量一下。
“一群废料。”何洋内心骂着,两手分开摆布一挥,“散开,四周爬墙,包抄他。”
白蜡杆的禾叉最大的特性是韧性好,就是在石头上抽打也不轻易摔断,更别说抽在肉身上。小主子打人经历实足,抗击打的经历不可,不过是惨叫了几声,就疼晕畴昔了。
何洋随后催动听马,从正门长驱直入。
飞脚还没打仗到院门,院门就吓得投降,主动往两边翻开了。小主子以美好的滑翔姿式飞到院子当中,吧唧摔在地上,摔出一溜滚。刚停下还没爬起来,李时的禾叉没头没脑抽下来。
“快上去,打死他。”何洋一看机遇来了,又一推身边两个主子。小主子一边一个挥起棒球棍,照李时横扫畴昔。
李时挺叉迎敌,禾叉上还挂着两小我呢,棒球棍恰好扫在小主子头上,阿谁脑袋当时就方向一边,白眼一翻昏死在禾叉上,两手还紧紧抓住禾叉。
两个小主子同时攥住了禾叉,跟李时来回拉锯,李时挺起禾叉想把他们抛弃,但是俩小子抓住禾叉比抓住了拯救亲爹还亲热,那里还会放手,即便被挑起来双脚离地在空中闲逛,也是抵死不放手了。
李时公然一副惶恐的模样,端着禾叉满院子转圈摈除爬墙的仇敌。但是仇敌太多了,他如何摈除得过来,他只不过把此中一个爬墙的仇敌腿抽断了,惨叫着跌出墙外,别的大股仇敌已经胜利翻墙了。
“逼养的――”小主子怒不成遏地举起棒球棍指着李时的背影,扭头看下落拓喝茶一副大将风采的孔公子,“洋哥,打吧!”
火伴们眼更红了,想不到这小子这么狠,几下就把腿给抽断了。看看何洋,公子的脸上泛出一丝奸笑,这回更得下狠手了。
人群哄然跟在前面。秦东昌腿脚不矫捷被人挤倒,狗啃屎抢在地上,人太挤躲闪不开,有人的脚只好胡乱踩在他的背上。
芹芹的手腕被他紧紧攥着,不由自主跟着他走,何洋对劲洋洋地走出院门,不忘意气风发地四顾四周的人群:“乡亲们,想看耍猴的吗,跟着来吧,免费抚玩,绝对出色。”
最疼的应当是那位菊花残满地伤的仁兄,菊花疼啊,谁能比我疼,屎都捅出来了懂不懂!
何洋成竹在胸地渐渐放下茶杯,扳着芹芹的头在她脸上亲一口,满足地站起来伸个懒腰:“走吧弟兄们,上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