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看着芹芹:“把行李放到楼上,顿时去吧。”
靠墙的长沙发上坐着两个三十岁摆布的男人,一个驴脸,一个满脸疙瘩,很像癞蛤蟆。俩人本来在喝茶,一见芹芹出去,放下一次性纸杯急溜溜站起来,粉饰不住满脸欣喜:“就是她啊,那就走吧。”
李时愣住脚步,看着芹芹满脸泪水,愣住了。
癞蛤蟆笑了:“不是雏吧,没开苞的话我加钱。”镇静之情溢于言表,大嘴咧到耳朵根,脸上的大疙瘩一个个镇静得油亮饱满,疙瘩尖上恨不能往外冒血汁。
驴脸忍耐不住,伸手在芹芹腰里掐一把,吓得芹芹神采都变了,今后一退:“你干甚么!”
“王姐。”
芹芹一脸庞大的神采看着李时:“你去找个旅店住下,有甚么事明天我们再筹议,别迟误我们做买卖。”
“哎呀,你可来了,急死我了。”一个女孩大声吵吵着跑上来,大夏季的还穿戴超短裙,穿戴黑丝袜也不晓得内里有没有保暖,抹胸很低,挤得两个大包要鼓出来,眼影描得色彩太深,有点像熊猫了。
杏杏镇静地拉着芹芹的手摇了摇,一脸“发财了”的神采看着芹芹。
走过来先接过芹芹的双肩包,拉着她往里走,这才有空跟李时打个号召:“晓明哥也来了。”
癞蛤蟆戳戳驴脸,满脸堆笑:“应当的应当的,加多少?王姐如果不开价的话我就说了,一千,如何样,翻倍。”一指杏杏,“她还是原价。”
抓住她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都停止,想在我这里肇事,不看看处所!”王姐站起来,面沉似水。
到了一间洗头房,杏杏领着出来。门口坐着一个别型较着发胖的中年女人,画着妆,手里文雅地夹着一根烟,一脸波澜不惊的神采,倒另有些富态。
啪,一声脆响,王姐把杯子摔了。
驴脸和癞蛤蟆恨不能把面前这小子捏吧捏吧揉碎了撒到风里去:“如何着,用心是吧,王姐,这是设的局吧!”
芹芹想了想:“就在这里吧,一百就一百,我刚来,先熟谙熟谙再说。”
驴脸和癞蛤蟆脸上的肝火和缓了很多,嘲笑一声,满脸鄙夷,龟蛋啊,亲身送女朋友来上工,佩服佩服。
“你他妈干甚么滴,想死啊!”驴脸的脸更长了,攒起拳头就要揍李时。
行了:“杏杏,带我到楼上去吧。”
驴脸又要生机,癞蛤蟆把他拉到一边,嘀咕了两句,扭转头癞蛤蟆又笑了,“王姐,你这里刚来的台柱子,我们哥俩如何也得捧恭维,俩人都上去,一共五百,够意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