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冲像吃了蜜一样甜的,依依不舍送耶律妍到门口,等耶律妍再提示明日要与完颜机保喝和解酒的事一遍,他才缓缓折回大厅。
林木冲这段日子有查过本身身材里的百科全书,晓得金国上一任天子完颜亮客岁撕毁了战役和谈南下打击宋朝,成果反被宋朝击败,驻守在东京的完颜雍趁机策动政变,夺了完颜亮的皇位,并截断了完颜亮的归路,让完颜亮死于部下兵变。
林木冲心想本身与完颜机保从利州一起都打到辽阳,打了五六场架,几次见血,赵飞睛还差点死在他手里,又岂是小曲解呢?
看赵飞睛呈现在现场,林木冲愣了愣,“你如何来了?”
这个毫不是装的,之前林木冲以为那些暴君年青之时的刻薄都是装的,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们暴戾的一面是因为厥后权力越来越大,又没有制约轨制使他们变成越来越残暴,乃至于他们整天疑神疑鬼,总感受部下的人要谋夺他的位置,因而提早动手,挥起手里的屠刀一个不留。
林木冲只能承认弊端,“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不对。”
见耶律妍都来做说客了,林木冲点了点头,“那好吧,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如果我再跟他计算,就显得是我的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