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钱就不能白用,还得赔钱。”赖四爷说。
等人群散去以后,翠花婶走过来讲道。
本来他们也只是私底下眼红,禁不住赖四爷撺掇,才一起跑来不让赵小飞打水。
看村长把这事推掉,一副想置身事外的模样,赵小飞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他就不该希冀村长能硬气一回做主。
村长名叫赖刚烈,可脾气恰好和名字相反,怂得要死。
等村里人散了今后,赵小飞又回到自家瓜地看了看,瞥见那几个用黑布袋套起来的‘奥妙兵器’悄悄躺在地里,放下了心。
“哥,我们明儿就找人,把那荒地围起来。”赵兰兰快嘴说道。
以赖四爷为首的几个村民,就一口咬定赵小飞没出钱,而热情站出来发言的,就只要李叔和翠花婶两人。
“没事,都昂首不见低头见的,挑个水算啥。”赖四爷满脸堆笑:“叔都这么大年龄了,那是犯了胡涂。”
村民们也听出来了,本来村支书绕了个弯子,还是向着赵小飞。
村长一走,赖四爷更找不到背景了,刚才叫村长过来,也是仗着村长和本身是同姓。
如果那块荒地一围,他们要打水还得绕路。
赖四爷一阵慌神,立即想找本家的村长作做。
这个大嗓门的声音,一下子压过了人群的鼓噪,顿时静了下来。
“支书,他白用了俺们这么久的沟渠,如何着也得不出点钱。”
村民们比起村长还真有点怕他。
“是呀,哥,你为啥还要给他们好脸?”赵兰兰也不欢畅。
村支书不是赖家人,平时很少管事,但他脾气暴躁,前次跟赖主任吵架,他直接带了把斧头上门把赖家大门砍坏了,吓得赖繁华几天不敢出门。
刚才还嚷着要赵小飞几个村民,顿时慌了神。
赵小飞笑了笑,说道:“兰兰,你忘了,咱爹归天今后在村里摆灵堂,赖四爷主动来帮手搭了把手,抬了棺材,还守了夜的。”
“小飞,这修沟渠的钱,你家没出。”村支书说:“别人拿着这个理儿,你也没法。”
李叔说:“赵小飞他爹出了力,这沟渠如何没他份?”
“不消,这沟渠你们用。”赵小飞说。
几小我的眸子子瞪圆了。
赖四爷气得吭哧,可被这几句话一堵,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