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赖二狗不是人。”
“欠条我不要,西瓜你也甭赔了。”赵小飞一脚踹去,“老子明天非要把你这玩意揍趴不成,不把你揍得起不来,我不姓赵!”
“等等!”地上的两个地痞也挣扎着爬起来,屁滚尿流的向后跑去。
“弄不赢,咱从速跑!”
“你拿啥来赔?”赵小飞毫不动容,这赖二狗的恶棍嘴脸,他见很多了,再说赖二狗家里一穷二白,就算把他扔进油锅也炸不出多少油水。
要遭!
这两天,他身材里正憋着一股劲没地儿宣泄,眼下恰好试一回!
两个地痞吓得不竭后退,“妈的,这杂整!咱五小我都打不过这小子啊!”
“俺就是驴日的玩意,赵爷爷甭跟俺这牲口计算,中不?”
“我给你写个欠条,绝对作数!”赖二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刚才的那一幕的确把他吓破胆,他就欺负赵家兄妹在村里是外姓人,才药死他的西瓜,策画着躲几天风头再归去。
赵小飞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去拎住他的后衣领,用力今后一拽,“狗日的,咱俩该算计帐了!”
为了再次证明,他瞅准一条横扫过来的粗木棒,直接抬起胳膊迎上去。
“你狗日嘞怕了吧。”赖二狗奸笑。
几句荤话,听得女人脸颊通红,恨恨骂道,“一伙地痞!”
说完,又把捏着的五百往中间吓傻的白衣女人手里一塞,“你甭被这伙恶棍骗了,这打碎鸡蛋的把戏,就是他们专门碰瓷坑人的,甚么孵蛋的,坑的就是你们这类外埠人。”
‘咯嚓’
“赵小飞爷爷,我错咧。”赖二狗欺软怕硬,吓得从速爬起来,跪在地上告饶,“俺眼瞎,俺缺心眼,俺被鸡屎糊了眼,才来招惹赵爷爷。您甭脱手,俺本身来!”
他一边扇,嘴里一边痛骂。
几个蹲在中间的地痞,顿时站起来,神采狰狞的围过来。
‘通’
木棍断成两半,拿着半截木棍的小地痞当场吓傻,连跑路都健忘。
而赖二狗,也跟着这伙人厮混在一起。
就这么一拳,他就感到本身像是打到了铁板,整只手的骨头都要被震碎了。
看着赖二狗没一点骨头,跪在地上本身打脸得‘啪啪’直响,赵小飞只能把拳头放下,一脚踹畴昔,“没血性的玩意,将来再敢上我赵家的门,老子把你剐了扔葫芦河里喂王八!”
“二狗子,这,这是啥人?!”剩下的两个小地痞吓得不敢再上前,“这小子真是农夫?我看他比咱市里技击队的还狠哩?”
“咋,这就骂起人了哩?”赖二狗一蹦三丈高,暴露恶棍赋性,大吼道:“今儿你如果赔不咱的鸡蛋,就甭想分开这柳镇。”
赵小飞看看她,正要说话,俄然感到身后一阵风声。
“叫爷爷?”赵小飞扫视了面前的几小我一眼,嘲笑两声,“只怕是我揍得你们叫祖宗!”
他直接一脚踹畴昔,把吓傻了小地痞一脚就踹飞出老远。
“赵小飞,你家瓜地就是老子毁的,咋样,你敢动我一指头?”赖二狗这时也回过神,见赵小飞只要一小我,仗着本身有朋友就放肆起来,“你明天要不把卖虾的钱交出来,老子揍得你叫爷爷!”
五百?
“真有这么神?”赵小飞欣喜的看了一眼本身的拳头,一拳砸畴昔,他可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