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石头是在山里捡的,那遵循王叔的说法,说不定他现在上山,运气好还能捡到碎片。
“不是人,还能是啥。”韩晓欣睁大了眼睛:“有胳膊有腿的,身上还穿戴蓝布褂子,还一晃一晃的偷看我呢!”
……
“赵小飞!”
赵小飞走出屋后,重重的长叹一口气。
俄然从院别传来一声高喊。
赵小飞瞅一眼那人影,顿时放下锄头,哭笑不得:“我说韩副团长,你再瞅瞅,那玩意是小我吗?”
“啥?”赵小飞的神采一下子沉下来,抄起锄头就朝院外吼道:“是哪个狗日的龟孙,丢咱菜坝村的人!敢偷看女人沐浴,老子抠了你的眸子子喂狗!”
赵小飞背过身,站在后院中间,身后传来韩晓欣沐浴的‘哗啦’声,内心被撩得直痒痒。
老天爷,也不枉他替这城里女人撵耗子,这一回真是大饱眼福!
下车的时候,韩晓欣另有些不美意义,“赵小飞,过两个礼拜要在王家屯停止招商引资西瓜节,到时候你也来啊。”
只可惜馒头的顶端被她的两只小手,一左一右的讳饰住,啥也看不见。
这菜坝村民风浑厚,除了赖二狗等几个恶棍地痞,大部分村民都是只晓得在土里刨食吃的诚恳人,也不晓得哪个龟孙,这么大半夜了另有闲心跑来偷看女人沐浴。
当她跑过来的时候,胸口的一对饱满不断的颤抖着,白嫩嫩的就像两个刚出锅的大馒头,看得赵小飞捏紧锄头,一阵口干舌燥,只想在她这块地上耕耘三百回合!
一瞥见赵小飞冲过来,她也顾不上害臊,捂着胸口就朝他疾走,“小飞,墙外有好人!”
“出来!”赵小飞又吼:“没见过女人?丢你祖宗八辈的人咧!”
赵小飞站在水缸边,打量这块扁平的青石,看着倒真有几分像聚宝盆的碎片。
听着赵小飞炸雷般的吼怒,惊骇地韩晓欣放心了很多,在此人生地不熟的村里,她只能依靠赵小飞。
“稻草人?”韩晓欣定睛一看,公然发明此人影木呆呆的伫在玉米地里,顿时羞得脸一红,不美意义的说道:“是我……我看错了。”
赵小飞看天气还早,内心盘算主张,就趁今早晨山再碰碰运气。
韩晓欣的声音又尖又脆,透着一股惊骇,赵小飞一愣。
不过,听韩晓欣叫得跟杀猪似的,赵小飞怕村里人闻声,从速二话不说,又回身向后院冲畴昔。
“嗯。”韩晓欣羞得一张脸红透,羞答答的点了下头。
“不要脸!”韩晓欣冲人影骂道。
后院的矮墙是用黄泥砌的,只要半人高,架子上爬了南瓜藤,结着拳头大的小南瓜,院外不远处种了一小片玉米,那是赵兰兰撒的种。
“哪儿?!”赵小飞抓着锄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畴昔,只见那片玉米地里公然有一小我影,鬼鬼祟祟的。
他脑筋里闪现起昨早晨那香艳的场景。
韩晓欣一口气跑到他身后,带着哭腔连声叫唤:“墙后边有地痞,他一向在偷看我沐浴!”
“再说,王家屯的地好,西瓜种类多,瓜长得比我们村好,都出口外洋了,人家年年西瓜节,都没聘请我们村,这咋去。”
赵小飞浑身炎热,不敢跟她多打仗,把她安设到mm的房里睡下,给她找了几件mm的衣裳换,才憋着浑身的火,裤子顶得老高的走出屋子。
“没事。”韩晓欣瞅着他,脸颊火辣辣的,“这事轻易,我给我爸说一声,让他给王家屯的村长打个号召,本年聘请你们村,就这么说定了。”
第二天,天还不亮,赵小飞就骑摩托车,把韩晓欣送到了路口,让她搭顺道的中巴车去王家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