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赵小飞刚才沸腾的热血一下子熄了,浑身无缘无端的一阵不舒畅。
李春艳接过,手指仿佛在他的手背上一碰,赵小飞立即缩回。
屋里又是一阵悉索声,不一会儿,李春艳穿戴整齐的从门外走出去。
这李春艳的老公早就死了,她当孀妇也有两年了,她藏着这些套套,究竟是干啥?
“我找你行不?”李春艳反问,半真半假。
“嫂子,我走了。”赵小飞也未几说,抬脚就朝门外迈去。
“嫂子,我走了。”他打个号召。
“扑哧。”李春艳却捂着嘴笑了:“弟,嫂子跟你开打趣呢。今晚喝了两口酒,现在我也晕得很,你挖了一早晨塘泥也累了,早点归去睡了吧。”
刚走出院门,只听一阵‘突突’的声音,一辆摩托车开过来,停在院坝里。
“那你也翻到我的套了?”
吗的!
木柜子里塞着很多衣裙,非常混乱,另有很多花花绿绿的内衣裤。
赵小飞被她滑软的小手紧抓着,甩了一下没甩开,没憋住爆了一句:“嫂子,你不有男人吗,让大哥曲解了可不好。”
不给男人用,莫非还是女人?
赵小飞走出门,内心嘀咕实在这事又不算啥,高中他在录相厅里看妖精打斗,那底下塞啥的都有,黄瓜算个啥?
赵小飞喉咙一阵发干,他从速像扔烫手山芋那样,一把将裤衩扔归去,浑身滚烫。
赵小飞俄然想到,李春院的前院搭了黄瓜架子,年年都种了很多黄瓜!
“哦,小伙子,这儿是菜坝村吧?”中年人用草帽扇着风,开口问道。
事情总算说开,赵小飞内心的疙瘩也解掉,却感觉有些哭笑不得。
赵小飞走进里间翻找起来。
一下子,赵小飞呼吸严峻,脑袋里钻出无数个疑问。
绿底红花的大花棉被上,搭着一个红色的棉布罩子,以及一条玄色薄丝内裤,条凳上搭着换下来的汗衬、衬衣。
他刚才看李春艳屋后长着的老黄瓜,有好几个都比本技艺臂还粗,她阿谁处所真能弄得出来?
莫非……
毕竟乡间人爱嚼舌头,孀妇门前是非多,李春艳这两年也实在憋坏了,才想了这类馊主张。
“哎。”李春艳真没留他。
年青人倒是穿戴白衬衣和西裤,看起来很气度,不过他爹就是一副平常农夫的打扮,笠衫长裤,气质看上去倒是沉稳,眼神也睿智安闲。
“你咋熟谙我?”赵小飞更感觉奇特。
看他不吭声,李春艳急了,涨红着脸一顿脚:“我那塑料膜膜,不是给男人用的,是屋外那玩意!”
“那,那也不能用……用那啥啊。”赵小飞难堪,晓得她想男人,没想到她竟然用这类方试处理:“县城有成人用品店,你要实在憋得慌,去店里买一个那玩意。”
这可不就是套套吗!
赵小飞喉咙一干,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把棉布罩子抓起来,凑到鼻子下闻了一下。
“没有那你严峻啥?你是不是翻了我衣柜,我刚才瞥见翻过的陈迹了!”
他立即哈腰捡起来,可拿到手里以后,却一下子愣住了。
明天卖西瓜的钱,也用得差未几了,赵小飞惦记取本身的瓜,一起身就立马往屋后赶,筹算再看看本身的瓜。
这下,轮到赵小飞愣住了,傻愣愣的盯着李春艳。
“酒还没喝完,这咋就走了呢?”李春艳语气惊奇。
“还没好呀。”屋外又传来李春艳的叫声:“你不会在拿着我的内衣偷摸吧?”
“纸在屋里的柜子里,你翻一下。”
赵小飞一把扯出压在一堆衣服底下的一卷卫生纸,却俄然带出一些东西,‘啪’的一下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