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赖繁华正要发怒,一听赵小飞这话,他脑瓜一转,立即顺着台阶说道:“对对,我刚来这里,瞥见大师捉偷瓜贼,也上来帮手。”
“往死里打!”村民们中有人吼。
一传闻要‘鞠问’,赖繁华更心虚,内心严峻得直打鼓。
“特奶奶的,竟然偷到老子头上来了!”赵小飞也装模作样的吼了一声,刚才那一大块烂泥,就是他扔的。
“哎哟,赖主任你咋来了?”赵小飞走过来,佯装刚认出他,‘诧异’的打断:“赖主任,你也来帮我捉贼,咋摔了一跤?”
对外埠偷瓜贼还用得着客气,当然是拳头号召!
这时,毛玉轮从云层前面闪现出来,月光撒在空中,也照在赖繁华的身上。
赖繁华心惊胆战,再如许下去他会被村民打死的啊。
“对,扒光衣服,游村示众!”村民跟着喊道。
虽说刚才一片乌黑,赖繁华也分不出来谁动的手,但鉴于赖繁华平时的霸道,村民们内心还是犯怵。
“全都给我停止,我是赖富……”
人群里不知是谁嚎了一嗓子。
就算赵小飞叫了人,这些村民们有谁敢对他这个主任脱手。
赖繁华也痛得喊了好几声,可四周的村民打红了眼,骂声震天,他的声音淹没在各种声音里,底子就听不见。
“咦,这不是赖主任吗?”一个村民立即认出了他。
也不晓得是谁吼了一嗓子,二十几号村民像护食那样,抢先恐后的冲进瓜田,把两个黑影撂翻在地,拳打脚踢。
早就等在中间的大黄狗,缓慢的蹿上去,一嘴咬住了赖繁华的脚。
赖繁华浑身又是泥、又是血,狼狈不堪。
赖繁华一下子被扁担拍懵了,滚到瓜地上的烂泥里。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村民已经冲进了瓜田里,举起棍棒就打。
几个村民扑上来,对着他拳打脚踢。
“没事,抓到一个就够了,一会我们鞠问他。”
他话还没说完,冷不防劈面飞过一大块烂泥,‘啪’的一下打在脸上!
他但是村主任,平时都威风八面的,如果明天被群殴的事被扒出来,他在村里另有啥威望?
他顾不得别的,趁着四周一片乌黑,连滚带爬的往瓜田外逃去。
他们暴打偷瓜贼,没想到竟然把赖主任给暴揍了一顿。
村民们也紧跟上去。
“赖主任,您没事就好。”赵小飞装模作样的说:“偷瓜贼已经被我们礼服了,不过跑了一个,您瞥见了吗?”
赵小飞抡着扁担冲进瓜地里,瞥见村民们已经脱手,就站在一旁看好戏。
见村民们怂了,赖繁华又重新放肆起来,挣扎着骂道,“吗了个巴子,你们这群
他用尽满身力量,大吼。
“没事,没事。”赖繁华浑身痛得像是要散架,强忍疼痛,道貌岸然的说:“这田坎太滑了,差点摔死我。”
“这多不美意义,赖主任,如何能劳您台端。”赵小飞扶起赖繁华:“赖主任,你还摔得鼻青脸肿的,我这咋过意得去。”
赖繁华被打得连声痛叫,嘴里声嘶力竭的叫着:“我是赖繁华,我是赖繁华……”
赵小飞还没开口,已经有村民抢着嚷嚷,“还能咋办,绑起来游村示众,然后抓到派出所!”
只要那条大黄狗,仍然死死的咬住赖繁华的腿不放。
“这两个贼,咋办?”李叔问赵小飞。
“打偷瓜贼!”
大黄狗是乡村里常见的土狗,平时看着傻乎乎的,实在特别聪明,牙尖嘴利。
可四周的骂声、吼声、打声稠浊在一起,谁都听不清他吼的是啥。
瞥见偷瓜贼,村民们群情激愤,这菜坝村民风浑厚,要说有贼都是外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