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一低头,再次把嘴巴贴到李春艳的大桃子上。
赵小飞昂首,瞥见李春艳疼痛难受的眼神,便点头说道:“好。”
这时,他俄然想到本身脖子上那块青石。
“艳子,你俩这么晚了,去哪儿了?”
他差点就把衣衫不整的李春艳推倒在高梁地里,扒了衣服狠狠处理一通!
而李春艳却一小我承担下来。
“不疼就好。”赵小飞干巴巴的说。
他从嘴里挤出点口水,用舌头抹在阿谁大红包上,不断的抹来抹去。
这一次,赵小飞不敢再像刚才那样吸血了,毒血都被吸洁净了,再吸就是鲜血了。
前次她偷本身的小龙虾,也是为了给老娘治病。
这青石治好了大黄,没准它还能给人治病!
赵小飞的裤裆早就支起了帐篷,现在比螺丝刀还硬!
李春艳红着脸站起来,把衣服清算好,紧跟着出去。
不过,赵小飞另有明智,他想起刚才本身给李春艳拿纸的时候,摸出的阿谁‘妇舒宝’。
这么一想,赵小飞才蓦地发觉,自从把青石戴在身上今后,他竟然向来没被蚊虫叮咬过!
“这大半夜的还能见得着啥草药。”老娘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赵小飞,对着李春艳感喟道:“艳子,你年纪悄悄就守寡也不轻易,现在你哥也立室了,你还是找个好男人……”
固然这姿式太羞人,但是被他口水涂过的处所,确切清冷舒畅,一点都不疼了。
“娘,您歇一会,我这就去端。”
赵小飞不断的咽着喉咙,嗓子干得将近冒烟,浑身的热血一阵阵沸腾。
莫非在青石的感化下,本身的体质产生了窜改,连他的口水、血液等内部成分也窜改了?
李春艳红着脸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把脑袋埋在本身脖子下的赵小飞。
“娘,你说啥哩。”李春艳从速把老娘搀进屋:“这话可不能让村里人闻声。”
这一次,赵小飞惊奇的发明,碗里的净水竟然变得更加清幽幽的,仿佛另有一丝流光闪动!
乡村蚊虫多,每年春夏他都会被叮出一身包,可本年他竟然安然无恙,身上连一个包都没有。
赵小飞站在堂屋里,瞥见李春艳进了屋。
“外边仿佛没声音了,我们从速归去。”赵小飞站起家,走出了高梁地。
只要刚才被赵小飞用舌头涂口水的时候,那处所的痛疼才消逝。
赵小飞想到这里,立即跑到厨房打了一碗水,像之前那样把青石摘下来,在内心默念着治病的事,把石头放进水里。
但是他咋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