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条经脉中的肮脏之气俄然碰到如此精纯的真气,当即步步撤退。郝仁心知有门,再次催动真气,刹时将这些肮脏之气全数逼到丰印堂的十根手指尖和十个脚指尖。
郝仁见祁老是个熟行,也就听他的叮咛,真气一催。只见丰印堂被扎破的阿谁脚指俄然从创**出一只黑箭,然后便落在那条薄被上,本来是几点黑血,只是比血液更黏稠,仿佛还在微微地爬动。
郝仁心中暗笑。他底子不会甚么“乾坤五行针”,刚才那些针法要么是庇护脏器,要么就是故弄玄虚,最后这几针则是护住心脏,制止丰印堂经脉中的肮脏之气在走投无路的环境下,硬往心脉里攻。
霍寒山说的是真相,他如果晓得哪个是天赋修为的武者,必定早就主动交友。有了天赋武者做朋友,寒烟的病也不至于拖那么久。
这些肮脏之气都落在薄被之上,它们之间仿佛相互照应,正缓缓地向一处堆积、汇合。
郝仁这么一说,丰沛、丰夫人、秘书杨志都变了神采,治病这事能试吗,万一试出事了如何办?
祁老仿佛对此早有预感,他走上前来,两把就将丰印堂腿上的袜子也给脱了。世人这回又是惊叫,本来丰印堂的脚指也黑了。
丰夫人在背后拉了丰印堂一把:“你再考虑考虑吧!这么多年的罪都受下来了,也不急这一两天!”
郝仁这话一出,顿时震惊四座,就连霍寒山也不淡定了:“兄弟,你不是在吹牛吧!”
针扎到这里,就算是完成了。郝仁搓了搓手掌,以右掌掌心按在丰印堂的头顶。然后,他催动体内的真气从本身掌心的“劳宫”穴,缓缓度入丰印堂的“百会”穴。
前年夏季,寒烟被宣萱暗害了一下,而后身材越来越差,渐至于卧床不起。丰家与霍家干系密切,对于寒烟抱病的事都晓得,厥后,他们也晓得寒烟已经病愈,只是不晓得是郝仁治好的,还觉得是哪个国际上着名的大夫呢。霍家给寒烟治病,花了上千万,丰家可拿不出这么多的钱。
祁老将床上的一条薄被拉过来,放在丰印堂的脚下,然后拿出一根针,向丰印堂的一根大脚指扎下,嘴里说着:“小伙子,加把劲!”
郝仁不再理睬祁老,只是看向丰印堂:“丰书记如果信得过的话,能够让我在你的身上尝尝!”
郝仁话音刚落,丰沛一下子跳了过来:“寒山,你说甚么,就连寒烟的病也是他治好的?”
郝仁笑道:“丰书记别打了,我就是天赋修为!”
祁老中医半信半疑地转头对丰沛说道:“‘乾坤五行针’有了,还缺一个天赋修为的人,你在龙城有没有熟谙的天赋武者,尽快请一个过来!”
郝仁见客堂中没有一个合适躺着的处所,就说道:“去你的房间吧!”
说着,祁老将那条薄被一卷,带着郝仁走出寝室,下了楼梯,穿过客堂,来到院里。房间里的世人,包含丰印堂也都跟了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