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都是我瞎蒙的,我医术奇烂非常!”陈阳懒洋洋地说道:“实在呢,我只是董神医的一个学徒,啧啧,明天呢,我就在您身上练习一下,如果把您扎出弊端来,概不卖力,您可别怪我!”
“老妖婆,你还想脱手呢!薛董事长,放开她!”陈阳挑衅地冲老太太招了招手,道:“我倒要看一看她这一把老骨头,到底有几斤几两!”
连同先前的一阵,陈阳一共刺入了九针,落针的速率极快,或浅或深,或轻或重,时而扭转捻动,时而提插,九根针有平刺、斜刺、直刺!
“啊!你个混蛋!”薛嫣然捂嘴嫣红的娇唇,身材顿时一发软,瘫倒在地上。
单凭出针的熟稔程度和速率,就将这些针灸王的大夫看得目瞪口呆,目炫狼籍,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哇哇哇,气死我了!”老太太猛地摆脱薛嫣然的拉扯,神采憋得青紫,暴跳如雷地向陈阳冲了过来,张牙舞爪地去挠陈阳的脸。
那老妇人直接被陈阳刺激得呆立在那边,老脸红一阵白一阵绿一阵的,然后浑身就狠恶地颤抖起来,一边跳着脚痛骂一边向陈阳冲了畴昔:“你这小瘪三,敢骂老娘是狗,骂我是巫婆,还想当我老子,明天,我非杀了你不成!”
“伏羲九针的龙翔式啊!”董一珍冲动得满头的银发都在不住地颤抖,几近站都站不稳了。
“妈,您听我解释……”薛嫣然搀扶着她,苦口婆心肠解释着,老妇人只是不睬会,最后,薛嫣然只得要求地说道:“董神医,求求您了,您就帮帮手,给我婆婆看一下吧!您也看到了,我婆婆不肯意让这位小神医看病啊!”
我擦,这小子是治病呢还是用针杀人呢?这么快速地扎畴昔,如果一个闪失,扎错了穴位,那不是要了性命吗?
孰料,董一珍神采一凛,目光中闪过一丝异色,缓缓地说道:“都别动。他没有扎错,他扎的是檀中穴!”
公然老妇人一听这话,气得神采乌青,满头银丝不住地颤抖,几个箭步冲到了薛嫣然跟前,指着她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喝道:“嫣然,自从秀成死了今后,你就更加不把我当回事儿了!竟然找个学徒给我看病!秀成死的时候,你是如何在他床前包管的?啊?你真是不孝啊!”
老妇人本来红润的一张脸,顿时变得乌青起来,不满地看了薛嫣然一眼,道:“嫣然,你如何让这名小大夫给我看病!他这么年青,如何能行?不可,我就要董神医看!”
这个神棍,竟然害得本身婆婆死了,完了,完了!本身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丈夫?百死莫赎啊!
“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吧!我儿子死了,你又不孝,我活着另有甚么意义啊?”老妇人越说越气,竟然捶胸顿足地嚎啕大哭起来,那叫一个声泪俱下,还当着世人的面儿,历数媳妇薛嫣然的不是。
“嘎!”“垮台了!”“师父,快制止他,要出事儿了!”世人尽皆目瞪口呆,好悬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最后一根针拔完,老太太幽幽转醒过来,在薛嫣然的搀扶下,站起家来,嘴角闪现一抹浅笑,本来暗淡的眼神,也变得敞亮,道:“董大夫,如何回事儿?你这诊室如何光鲜那么暗啊?内里阳光亮媚,鸟鸣啾啾,你捂得这么严实,不怕发霉啊?”
弟子们全部下巴磕碎在地上,本身不是呈现了幻听吧?这也是医治的一部分?哪有效骂人的体例治病的?如果骂人能把人病治好,那……那还吃药扎针干吗?
这小子如何回事儿啊?不好好安抚病情面感也就是了,反而变本加厉,唾骂起患者起来。别说他医术渣到家,就是他医术再高超,单凭这卑劣态度,这毫无医德的风格,连给师父提鞋都不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