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这么定了。”萧景天又是表态道。老爷子是一家之主,放当代,估计就是康熙天子,萧家高低,事无大小,全凭他一人。
豪杰迟暮,美人老败,向来都是人生最为哀思的事情。
这一刻,萧瑞俄然间有想哭的打动。
萧瑞是一个粗人,但并不是一个笨伯。萧家的地步如何,他再清楚不过。在与白家的这场战役中,没有人以为萧家会赢,但这并不料味着他要放弃抗争。
萧景天忍不住笑道:“萧瑞啊,你还记得你小学时候上课,教员问你有甚么抱负的时候,你是如何说的吗?”
恨其不幸,哀其不争。
“爸!您的意义是......”(未完待续。)
“好嘞!爸,咱走着!”萧瑞应着。
“呵呵,谁叫阿谁时候就属你和萧澈最调皮?我和你妈也是怕你们爬得高了摔着,想让你们兄弟俩长长记性罢了。”冷厉的眼角软成暖和的弧度,萧景天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