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并非出世在都城,而是随爷爷流浪卖艺来到都城的。爷爷身后,她便被沈家收留了。遐想起阿珍留下的那块虎头金牌,沈嫣儿俄然发觉阿珍身上有着太多奥妙。只可惜她死得太早,甚么本相都没有留给沈嫣儿……
凤凰恪凝睇着俄然严峻起来的沈嫣儿,双眉微微抬高。
“沈家酒楼里,有没有来自安黎国的人?”
沈嫣儿不由打了一个暗斗,被他的目光吓得退了半步。
“因为你太靠近南华了,这是朕最不肯意,也是最惊骇看到的景象。”俄然提到宁王,凤凰恪的神采突然降温。
固然与凤凰恪独一几面之缘,但是沈嫣儿心目中的他早已被定性为一个冷血残暴的大魔王了。是以,明天凤凰恪一变态态地讲出这么多奥妙,很难不令沈嫣儿思疑他是别有用心。
“朕之以是留下妧儿,一是因为想用她当人质,二是因为她年纪最小,与带毒者相处的时候不长,能够没有被传染。”凤凰恪也把目光移到妧儿身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我没事。”这才回过神来的沈嫣儿拍了拍妧儿的脑袋。
在凤凰恪充满露骨思疑的谛视下,心虚的沈嫣儿下认识低下了头。混乱的脑海中刹时闪过无数关于阿珍的片段,有小时候在酒楼的初见,有相伴长大的点点滴滴,有欢笑也有眼泪。
莫非,真的会是阿珍吗……
据她所知,沈家的确没有来自安黎国的人。但是,阿珍的故乡究竟在那里,就连她这个与阿珍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都全然不知。
为甚么话题俄然变得如此沉重?
说到这里,凤凰恪的嘴角浮上了淡淡的笑意,为他冷酷的神采增加了几分温度。沈嫣儿不晓得他说的“有人”是谁,但是脑海中却俄然闪过易香惜的身影。
“没,没有……”沈嫣儿不敢多做踌躇,几近是本能地脱口而出,但是略显慌乱的语气却令凤凰恪的眉头皱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