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硬要找启事的话,那就只要一个。
这就是凤凰恪赐给沈嫣儿的参选资格,没有甚么比这个身份更有资格插手选后。但是,也没有甚么比这个身份更惹人谛视,更招摇夺目,更轻易肇事上身了……
顿了一下后,规复沉着的太后侧身安抚坐在身边的客人,说:“不要紧,不管他喜好谁,最后的皇后必然是你……”(未完待续。)
静好低头把凤凰恪送走后,赶紧快步进屋,看到被凤凰恪扔在墙角里的血玉剑后吓得打了个颤抖。她仓猝把剑捡起来,小跑着把剑送回到沈嫣儿手中,问:“蜜斯,刚才如何了?你对皇上拔剑了吗?”要真是如许,沈嫣儿被处刑了也不为过。
“安公公,传朕旨意,皇后赛再多加一名秀女参选。”
沈嫣儿的手腕处被他紧握的处所已经留下了一片鲜红的陈迹,传来麻痹的微痛,但是沈嫣儿的重视力却全在凤凰恪的身上,迎着凤凰恪俯视下来的严肃目光,倔强地咬住了嘴唇。
安公公怔怔地呆在原地,望着凤凰恪走远的背影半天没法转动。一贯擅于测度凤凰恪心机的他,此次却非常猜疑。
不久以后,从安公公口中得知这个动静的太后气得肝火中烧,狠狠地拍了一下座椅的扶手,骂道:“不像话!他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吓得安公公仓猝把头埋得更低了。
“现在你还要对峙参选吗?”凤凰恪带着一丝嘲弄问,他觉得沈嫣儿听到刚才的话后不知所措,胆怯摆荡了。
“多加的那名秀女……就是沈女人吗?”擅于察言观色的安公公一下就猜到凤凰恪的心机,但是。他也有顾虑之处。“皇上,请恕老奴多嘴。沈女人入宫后一向住在霰雪宫里,连一次复选都没有插手过。如果太后问起,主子该如何答复呀?”
与此同时,凤凰恪正向霰雪宫外走去。他的脚步比平常更快,很难呈现在他身上的烦躁感透露无遗,他仿佛正生着甚么闷气,又仿佛是茫然无措。安公公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一副找不到机遇开口,欲言又止的模样。俄然。凤凰恪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