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人推开,一群人簇拥着张木林气势汹汹走进屋内,带头恰是阿全。
“但是我不平,我们习武之人用枪算甚么?”东爷狂吼道,他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些用枪的人。
“我说过,我明天来就是让你心折口服的。”成沈重新落座,打了个响指,“老头,让他服。”
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压得四周的人连呼吸都流利了。
东爷轻咳一声,渐渐踱到屋子中心,盯着成沈身后的白胡子老头好一阵儿,然后开口,“成先生,我本来已经转做正行,不想过问江湖是非,但是这件事受人所托,没体例只好获咎了。我有一个主张,不晓得成先生愿不肯意听听?”
东爷一把拽下黑布条,冲成沈怒道:“成先生,你这是甚么意义?仗着有枪想强压我一头吗?有种你朝这儿打。”他一指本身的脑袋。
“为了不伤和蔼,我们文斗一场如何?看到劈面墙上的靶子了吗?我飞三把刀,包管刀刀都射中红心,如果我能做到,就请成先生今后不要去骚扰花语公司和张总,如果我失手了,那这件事我就不管了。不晓得成先买卖下如何?”
“去!”
阿全大喊道:“东爷,你和这个小子客气甚么?直接废了他岂不是便利。”他实在搞不明白,一贯杀伐判定的东爷明天为甚么对成沈这么客气。
就在柳叶刀即将射到成沈面门时,一只衰老的手俄然从前面伸出,屈指一弹,收回一声金铁相击的脆响。柳叶刀扭转着斜飞出去,深深的钉入墙壁,刀柄犹在狠恶颤栗,可见这一弹指的力量有多大。
从进屋就一向没有行动的神枪手俄然动了,他伸手拔出藏在腰间的手枪,看都不看,抬手就射,“啪”“啪”“啪”,三声枪响后,紧接着就是三声“当”“当”“当”。
张木林瞪眼成沈,“小混蛋,老子明天要让你进的来出不去。”
阿全不等张木林说话,上前一步,手指成沈,“小子,你别放肆,有东爷在,你算垮台了。”
成沈脸上的笑容在这些人看来可爱至极,他一摊双手,故作诧异道:“如何了?有甚么题目吗?当初比试的时候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只要你的飞刀射不脱靶心,就算我赢,你可没说不准我打落你的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