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纵横走了,阎京才长叹了一口气,心想既然都决定了要接办青帮,这些堂口的堂主,他是迟早都要见的,倒是没想到白一鸣安排得这么急。
“喂,秦大哥。”阎京接起电话,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好,你等我两分钟,我顿时就到。”阎京道,挂了电话就出去了。
阎京真是肠子都悔青了,他如何健忘白一鸣最善于的就是玩残棋。
阎京从白一鸣手里接过令牌,那玄铁令很沉,比这玄铁令更沉的,是阎京肩膀上的担子。
“明天叫大师来,是有件大事要向大师宣布。”白一鸣握着拐杖,说道,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足见他的严肃。
“爷爷说那里话,有我在,包管爷爷能长命百岁。”阎京道。
“你想晓得,我为甚么支撑倾城对吧?”白一鸣反问道。
“明天是大师第一次见面,大师就先做个自我先容吧。”白一鸣道。
阎京只好坐下来,看着棋盘上的残局,道:“这棋走到这步,白子明显已经处于优势了啊。”
阎京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现,是秦哲,阎京趁机走出版房去接电话。
“如果,我是说如果阿浔当初也喜好她,你会成全他们吗?”阎京问道。
在当今中原海内,同性相爱是不被接管的,更别谈公开了,很多同性恋人备受着精力和身材的两重折磨,他们不敢等闲坦白本身的性取向,因为这会给他们带来轻视。
“过来陪我下一局。”白一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