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心想,看来这趟北平一行也不算亏损,不但和军方达成了合作,还和西医有了联络,要重振中医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斯坦森已经从木那边探听到阎京的名字,也晓得阎京是一个很驰名的中医妙手,以是一措置好金的伤就迫不及待的来找阎京了。
“这牌子不是随便甚么人都能给的,具有这块令牌的人不到十人,如果你能治好寄父的病,我能够考虑向寄父替你申请一块。”离道。
阎京当然晓得斯坦森这是打趣话,不过离这个死女人竟然如许骗他,的确太可爱了。
炎皇令的持有人是皇甫谧,也只要皇甫谧才有资格收回这类令牌,离也没有这个权力决定,并且正如离所说,除了她和金木水火以外,具有这类令牌的人还不到十小我,都是中原海内位高权重的人物,且都极少拿出来利用,但在这大院内,没有炎皇令,不管是谁都只能被禁止在门外。
阎京固然没有甚么军功,但医治好皇甫谧就是一件大功,加上阎京又能把九霞觞卖给军方,现在又供应了祛疤的药方,这些对军方来讲都是非常有效的,并且看阎京的才气,仿佛还远不止这些,如果能用一块炎皇令换来对全部军方持续性减少的伤亡,离以为还是值得的。
阎京一听这牌子有这么大的用处,当即就嘿嘿一笑,道:“能不能给我也来一块?我包管治好皇甫先生的病,包含刚才这个祛疤的药我也不收钱,如何样?”
关于斯坦森,阎京真的算得上是一无所知,但能到这里给皇甫谧他们当大夫的人,医术必然已经达到了顶尖程度,不过阎京对外洋的医学专家体味得未几,以是他现在底子就没法晓得斯坦森的身份,也恰是是以,阎京才认识到一个题目,就是中医对西医的体味也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