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连续几天都没有来上课,段清夏非常担忧,给阎京打电话他也一向没听,阎京又搬场了,她遵循阎京留下的地点去找过,但是没有找到人,明天阎京俄然呈现在黉舍了,段清夏总算放下心来了。
阎京看到记录的时候就非常心动了,但是他早就在上搜了关于神农架的质料,无一不是说神农架非常伤害,等闲不要涉足,不然很有能够丧命,阎京固然非常想找到灵草,但如果没命享用,找到了也是白搭,以是一向没去,但如果有白浔这个妙手伴随的话,仿佛安然很多。
“你别动,我去拿药和纱布。”止了血,阎京说道。
上午两堂课恰好是秦正的课,阎京听得非常当真,下了课,阎京去秦正的歇息室里就教秦正题目,秦正倒是非常喜好阎京,当初例外保举阎京进入华医大,阎京倒没有让他绝望。
“你想去神农架?”秦正的神采微微变了变,他仿佛有些忌讳阎京提到神农架。
“嗯,我之前在医书上也看到过一些关于神农架的记录,前两天我一个朋友也提起神农架,我就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希少的草药返来研讨。”即便是在秦正面前,阎京也是把灵草的事坦白了下来。
“对了,秦老,我有个题目,想请秦老帮着出出主张。”问完讲堂上的题目,阎京想起去神农架的事,他想问问秦正的意义。
陈璇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道:“白大蜜斯你真是想太多了,阎京这几天在病院住院,这才好出来,你可别再刺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