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谦楞了一下,想到这几天因为府尹和府丞被拿下,城中变的民气惶惑的景象。吕政刚一到任就想着安抚百姓的情感,对吕政不由得高看了一眼。
督抚二位大人已经上书朝廷,要求截留本年的夏税直接用于救灾,内阁诸呼应当时会同意的,特别是我们岳阳府受灾最重,夏税全数留下来也是有能够的。
本年的丁口赋已经解送朝廷,夏税已经收齐却恰好赶上洪灾,还没起运就被堵在了家里。总计银十万一千一百五十六两,米六万一千五百二十石。
吕政笑容温暖如同春日的暖阳普通,在黄谦腰刚弯下去的时候伸手托住黄谦的双臂将黄谦扶起。
但吕政感觉完整没有需求,毕竟他只是知府而不是府尹,几个月后就要分开这个位置,没有需求和众官员闹得太僵。
想来这也是总督大人和巡抚大人不等朝廷任命正式的府尹,而是让本官暂任知府的启事。
吕政微微点头道:“岳阳府乃是财赋重地,一府之地的赋税顶得上宁洲一洲,灾后重修复产之事容不得半点懒惰。
略一思考赵赫再次开口道:“朝廷每年的赋税春季收丁口赋,夏秋收地赋,以及长年收取的城门税和商税、盐税。每三个月向朝廷解送一次。
赵赫的话给人一种我给你面子你却不识汲引,既然你不给面子那我就走了的感受。客堂中的氛围一时候有些固结。
对于一名县令来讲,搬场的时候才只要三辆马车,直接能够称之为贫寒了。
世人委实没有想到吕政竟然是如此雷厉流行的姿势,刚一到任连歇息都不歇息就开端体味政务,一时候都愣了一愣。
当然,吕政也晓得本身这段话是白说,但就算是白说,这段话该说还是得说。
其他官员忙而有序的遵循各自的官阶,一个个跟在步队火线返回府城。
世人齐声应是,不过却没有人真把这句话当真。固然吕政说的时候很当真很诚心,可万一吕政只是随便客气一下呢?
我们岳阳府不产盐,盐税天然是没有的。
“呃……如此也好。”
就算这仪仗代表着朝廷的严肃,本官也还没有进府衙正式接任,用这副仪仗也是分歧适的。”
吕政本是布衣后辈,家里天然也就没甚么仆人、家奴,身边跟着的这些人还是落第以后族长派来几个,中了进士以后又派来了几个。
等忙完了统统,府衙一众头面人物在客堂坐定,黄谦笑呵呵的起家说道。
李闵看了赵赫一眼说道:“有些本事不是纯真来镀金的,这对我们来讲不也是功德么?”
转运使赵赫轻咳一声说道:“知府大人这般勤于政务,真是我岳阳府百姓之福,既然知府大人要摸一摸岳阳府的根柢,那本官就先说说吧。
并且现在最首要的是救灾和灾后重修以及复产之事,没有需求给本身找费事。只要本身能措置好救灾复产之事,这功绩天然也就拿到手中了。
且在场诸位大人很多人官阶、年齿尚在本官之上,在府衙中本官代表着朝廷的严肃,出了府衙诸位大人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没多一会儿,吕政的车马就呈现在世人面前。
就算只是临时的知府,但现在吕政毕竟是岳阳府之首,一旦被吕政记恨,对于很多下级官员来讲但是非常费事的一件事。
“知府大人,下官等人已在岳阳楼订下了酒菜,宴请大人,为大人拂尘洗尘。”
马车来到黄倩等人面前停下,吕政翻开门帘跳上马车。
“知府大人,肩舆、仪仗都已经给您筹办好了,请知府大人移步上轿。”
黄谦听到吕政的话汗都快出来了,刚要开口解释就听吕政持续说道:“不过肩舆和仪仗既然已经来了,那就翻开仪仗走在火线,本官的马车就跟在仪仗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