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宫主一掌打在荷月奴的脸颊之上,虽不含内力但却力度不轻,顿时将荷月奴打得流出一抹殷红。
令绝世渣男包文正的心中,不但升起了一丝将其虏获的心态,唯有将这等孤芳自赏的女人虏获芳心,才是梦寐以求的应战。
“暗淡稀声物,幽淹波若心,劫灰积复尽,廓尔忘慈心。”
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已然年近四十,但因修炼《明玉功》可保芳华常驻,现在竟然与花信韶华的少女普通无二。
“棋风就如武功普通,等闲就窜改不了的,莫非是他?”怜星宫主乃是号令群雄的移花宫二宫主,心机机灵乃至与邀月宫主不遑多让,立即便想到了关键地点。
“宫主饶命!”荷月奴仓猝跪下,叩首连连的呼道。
荷月奴将碧玉小巧簪细心的插在发髻上,而后恭敬的答复道:“是的,宫主。”
“这首曲子便送给女人,女人的声音如此好听,为何不将这词唱出来?”
古琴本只要五根琴弦,是乃“宫.商.角.徵.羽”,而文王因思念伯邑考增加一根,名为文王弦,后武王增加一根,名为武王弦,是以古琴有七根琴弦,分解文武七弦琴。
“风再冷不想逃,画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单独醉倒。”
“指法生涩能够略加练习,自可转圜快意。”怜星宫主双眸有些黯然,低声说道:“这曲子倒是上佳,这句子非诗非词,如同乡间俚语,但却与寥寂当中包含着萧洒。”
琴声与欢畅当中略带一丝寥寂,那寥寂近乎与苦楚,却又在苦楚当中带有无尽的萧洒,仿佛看破了人间的统统,那是经历过人间繁华,而后静看落日西下的浪漫。
言简意赅,一语道破了江湖中的腥风血雨,无数儿郎闯荡江湖,过着刀刃上舔血的生涯,最后不过是骸骨一堆,坟茔一座。
古琴和吉他毕竟是两种乐器,弹奏体例极其分歧,古琴声音厚重,并有“揉弦”和“滑弦”,且具有极强的穿透力,是以包文正一时之间倒是不得章法,试着拨弄琴弦经心辩白音色,而后试着以“揉弦”和“滑弦”,但却极其生涩,反倒令铁萍姑和众侍女有些鄙夷。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记,叹入夜的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取消,对酒当歌,我只愿高兴到老。”
这生涩的指法对于怜星宫主来讲,可谓是邯郸学步不值一提,但是恰好那似吟似唱的曲调,尽显繁华落寞后的寥寂,而又包含着无尽的萧洒,那句子如同清溪潺潺,灌溉在怜星宫主的内心。
包文正越听越是心惊,这女人竟然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仅仅是听了一遍,就能将这首曲子涓滴不错的弹奏出来,公然不愧是移花宫的宫主,只是却不晓得是哪位宫主?
宁肯自断心脉,也不肯对镜看着白发丛生,面多少枯,那是比死更难受的事情。
“明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了然,一身高傲,歌在唱舞再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欢愉寻觅......”
“啪啪啪!”包文正鼓掌笑道:“女人冰雪聪明,仅仅一遍就能弹奏出来,实在令人敬佩。”
“与城郭镇平话餬口,为了招惹闲人立足,是以编了一首曲子。”包文正安然落座与桌案之前,双手按住了琴弦,开口吟道:“天下豪杰出我辈,一入江湖光阴催,尘凡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包文正对于吉他是下过一番苦功的,昔日也曾留着过耳的长发,扮作文艺男青年的模样,虏获过很多女孩,与恋人节的当晚与朋友打赌,一把破吉他加上一首情歌,一曲结束便能带着女孩当晚去开房,也曾被赞誉为一代“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