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所了真不错,别说是安妮了,就是一只大象扔内里都跑不出来,现在让上官风担忧的,就只要西姆莱的那具尸身了呀。
从安妮被抓后不到三分钟,马少姑息领着埋伏的兵士冲进上官风的屋中,当他看到安妮被擒后的惨状时也不由皱了皱眉道:“如何还想起了撒石灰了?快去叫军医来。”
这一脚将西姆莱揣得面前一阵发黑,上官风踩着他的脑袋连开了好几枪,只到确认了他已经不会转动后,才拉着他的腿拽回堆栈门前,淋上汽油就给点着了。
被发明的西姆莱仓惶跳起,上官风拎着枪向他呵呵一笑道:“很好,你没跑出去就好。”
西姆莱此次被打中的是腿,他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后爬起来瘸拐着又要跑,上官风已经冲畴昔一脚踹在他的后背上。
被满身紧紧捆住的安妮绝望了,倒在地上停止了挣扎,但石灰烧眼的灼痛却让她满身颤抖着收回悄悄的抽泣,上官风叹了一口气,走进厨房拿出他桶油来,给她开端一点点的冲刷眼睛。
不可就背出来放火烧吧,汽油还是不难搞的,想到这里他也没奉告阿九,找了个汽油桶和一根管子就去了泊车场,借着泊车场里汽车的保护,上官风橇开盖板就开端抽油,连橇了还几辆车后,才将阿谁油桶抽满。
堆栈里的几盏大灯将内里照的雪亮,上官风因为怕对方逃窜,以是出去后就反手锁上了大门,他临着顶了火儿的枪直奔存放着西姆莱的阿谁大钢柜子,当跑到那边时,他的心蓦地一阵乱跳,钢柜被翻开了,内里躺着的,是一具方才被杀死的年青兵士的尸身。
枪声立即就把统统人都惊醒了,当众兵士和陈刚以及马少将都跑过来时,雄雄大火已经在西姆莱的尸身上烧了起来,马少将一见尸身被毁心疼得直顿脚,他大声喝道:“你这是干甚么?不晓得尸身的首要性吗?”
安妮的利抓在毯中掐住了上官风的皮肉用力一拧,但那锋利如刀的指甲尖却跟本就没刺进上官风的皮肤,安妮顿时大吃了一惊,这小我莫非能够刀枪不入?就在她惊骇的想将手撤回时,却发明小臂已被上官风一把抓住,她惊骇的用力回挣,但那抓住本身小臂的手却如钢箍普通,跟本久摆脱不开。
刺刀扎穿了西姆莱的身材,死死的钻进水泥地里,西姆莱在大火中奋力的挣扎嘶吼却如何也爬不起来,垂垂的被烧成了一团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