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就见李云飞手臂一扬,数枚飞刀从杨霸天面前飞过,在半空中一个回旋后,刀刀刺在李云飞身上,顷刻间,血溅五尺,李云飞胸前如刺猬普通。
“门主”,卫阳撕心裂肺喊了一声,噗通一声,双膝跪地。
世人一走,李云飞又看向灭灵师太道:“师太深明大义,以弱击强,这数十年更是对我母亲顾问有加,此份恩典我李云飞至死不忘,如果师太又和叮咛,即使火海刀山,我李云飞无不从命”。
“思过崖,莫非不是让有罪之人面壁思过,以图改过吗?”李云飞问道。
李云飞哈哈大笑,道:“杨门主真是快人快语,我李云飞敬你是条男人,我阳叔欠你的债,我李云飞血债血偿”。
“好工夫,我杨霸天认了,我跟卫阳的仇明天就一笔取消,告别”,杨霸天缓过气来,看着李云飞说完,回身就走。
“杨门主,长辈另有一事“,见杨霸天要走,李云飞忙说道。
“你们烈火门可有一名叫聂忠堂的长老”,李云飞神采平平的说道。
“师太有话直讲,跟我不必客气”,李云飞道。
灭灵师太苦笑了声,说道:“华山派也有个思过崖,它的思过崖倒是你说的那层意义,不过我峨眉派这思过崖比华山派的还早数百年,乃是我们峨眉祖师郭襄女侠亲身赐名,哎,思过崖,思过崖,站在崖上思大侠,这思过崖直白的说,就是郭襄祖师对杨过杨大侠的一片思念之情。即使已过千年之久,祖师的骨灰仍然留守在这山崖当中,或是念着过往,或是念着杨过,总之一片倾慕千年不去,常常想起,我们这些长辈只能是声声长叹。
“甚么事?”杨霸天沉着脸回身看着李云飞。
“告别”,李云飞挥手致敬,目送烈火门一众拜别。
杨霸天眉头一皱,看着李云飞沉声道:“他不是已经被你杀了吗,你还提他干甚么?”
“提他干甚么,那聂忠堂没本领杀你,是他死不足辜,再者武盟之前对你的追杀,明显都是受那白战枫教唆,那些都是一丘之貉之徒,我杨霸天可不屑跟那些小报酬伍,更谈不上给他报仇。再说,就算想报我也打不过你,又何必自取其辱”,杨霸天冷声道。
“这……这如何能够,就算是我也不必然能做到”,本来已经拜别,却站在远处张望的青云道长皱着眉头看了眼天龙大师,心中非常震惊。杨霸天的气力不弱,在他尽力之下,即使是本身也不见的能抵挡的住,更别说是将刀折断。
“甚么……老顽童?龙女人”?听到老顽童说的话,灭灵师太和袁湘等都非常惊奇的看着老顽童。
李云飞心中暗道不妙,这老顽童说话真不颠末大脑,他如果承认本身就是郭襄阿谁年代的人,那本身可如何跟灭灵师太和母亲去解释。因而李云飞仓猝捂住了老顽童的嘴,又让小美抹去了这短短几秒间在场合有人的影象,这才松了口气。
李云飞哈哈大笑了两声,伸手将卫阳从地上扶起来,道:“父债子还,叔债侄还,阳叔为我血衣门奔劳半生,照顾我母数载,我李云飞岂能知恩不报。杨掌门恩仇清楚光亮磊落,我岂能让你遗憾而去”。
灭灵师太笑着将手中的神蝎递到了李云飞身前,李云飞低头一看,果然在神蝎的背上看到了几行清秀的玄色小篆,李云飞瞪大了眼睛,也就认的内里的阿谁一字。
“不错,郭襄祖师一身修为已入臻境,在这思过崖飞升之时倒是留下一缕尘念:风陵渡口初相见,一遇杨过误毕生。此生不能与君宿,化作泥尘伴君侧。这缕尘念就留在这神蝎背上,虽千年畴昔,笔迹仍然可辨”,灭灵师太口中刚提到神蝎两个字,就见一道红影从洞中飞出,恰是这半天俄然消逝的巨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