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群雄威压,此子竟毫不害怕,倒有一番血性,只可惜误入歧途”。
李云飞和夏梦溪走下车,劈面的车上也下来五六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这些青年穿的奇装异服、打扮的流气花梢,一看就是社会上的小地痞。
李云飞倒是压根没理睬鄂北梵衲,而是看着刚才面前那些武林人,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想要找我李云飞费事,随时欢迎。但谁敢动我亲人朋友一根头发,我李云飞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将他挫骨扬灰”。
“不错,恰是老夫的主张”,瘦驼背对劲的说道。
说完,李云飞才回身看着鄂北梵衲,道:“脱手吧,明天你如果能活着从这分开,我李云飞就把头留在这”。
一听秃顶的话,那些小地痞快步走到李云飞跟前,一个壮汉手里拿着根长绳,打了个结做成环,笑咧咧的筹办向李云飞脖子套去。
“小子够傲慢的,是老夫说的,你想如何?”从人群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五十岁摆布的瘦子,这瘦子是个驼背,手中拿着一根玄色的铁拐杖。
那群人中,一个光着脑袋,耳朵上挂了个大耳环的中年男人看看手机,又在李云飞身上瞅了一瞅,嘴角一咧,嘲笑道:“就是这小子,给老子绑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李云飞抹去嘴边的血水,狂笑起来。而后凝睇着那瘦驼背,怒喝道:“为了引我出来,你手腕卑鄙,现在不敢跟我一战,你脆弱,你们所谓的武林人,莫非都是这类卑鄙脆弱之徒么?”
“欧阳鹏飞在哪”,李云飞走到秃顶男跟前,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杀气腾腾的问道。
群雄群情纷繁,那瘦驼背拄着铁拐杖走到了长发男前,道:“莫副馆主,狂徒放肆,杀我会馆同道在先,现又辱我等威名,就让我擒住此人,交由副馆主您发落”。
李云飞转头一看,数丈以外,一行人疾步而来。这些人打扮各别,有穿西装的,有穿长袍的,另有几个穿法衣的。而走在抢先的是个穿戴便装,年约六十,方脸,目露精光的长发老者。
“云飞兄弟,你返来干吗啊,这是个骗局,他们就是操纵我引你出来,你快走”,欧阳鹏飞嘴唇颤抖着冲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