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弹奏的这曲子实在太好,鄙人在门外听到,闻声而来,不知可否与兄台交个朋友。”
一分钟,仅仅一分钟,那守门的瘦子军官乃至来不及吹起号角,就被秦天扒光了衣服,用麻绳捆着,双腿大开着倒吊在了城门下。
一名壮汉拔刀而出,大步上前,却不料白衣少女虎将酒盏扔到了其身上。
“少爷,那家伙待会儿会不会追上来?”
白衣少女一时大窘,脸飞红霞,立即将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白衣少女三分愤激,七分羞恼的看了看秦天,立即起家,甩袖而去,秦天翻了个白眼,拿起一块哈密瓜,一口口的渐渐啃了起来。
“你。”
那有男人不长喉结的?
已换上夜行衣的公主非常镇静,秦天却有些愁闷,白日假装一白衣公子,早晨这公主就成了劫匪,这也实在太不矜持了!
“你还是别请了。”
秦天侧头看了看门口,发明门外正有很多人探头探脑,晓得这些人也是被钢琴声吸引来的,便道:“小玉,把门关上。”
“呵呵,本公子实在不感兴趣。”
白衣少女很自来熟的坐到秦天劈面,双眸中显出猎奇的神采,而在这少女身后,两名身材魁伟,腰配长刀的壮汉束手而立,面无神采。
秦天抬头喝了口酒,道。
秦天展开眼,看了看睡在地上的小玉,眉头微蹙,便翻身而下,然后轻手重脚的来到门前。
秦天眉头微蹙,这镇北城里驻扎的军队皆是精锐。
“谁让你出来了?退下!”
秦天摇了点头,便带着小玉去了四周最好的旅店,要了一间上房,还聘请来了两名披对峙锐的妙龄少女,一边喝酒一边看这两名歌姬舞剑,却被两名歌姬颇露杀伐之气的剑舞吸引,秦至公子多喝了两口酒,就兴趣颇高的兑换出了一把古琴,亲手弹出破阵曲,一曲结束还不过瘾,他干脆兑换了一把钢琴,弹奏起贝多芬的名曲。
大门猛被推开,一身白衣,面白如玉的女人,哦,不,是公子大步而入,嗯,好吧,秦天一眼就看破了出去之人那低劣的假装。
“大胆!戋戋商贾之子安敢如此?”
“这只是我拿来闹着玩的,不是甚么好东西。’
然后,秦天趁着城门口的混乱,寻地换好衣服,带着小玉,大摇大摆的穿过了第二层城墙。
‘呵,本公子一脱手,他不躺个十天半个月是起不来的,那边另故意机找我的费事。”
小玉立即上前将门关上。
“呵呵,兄台有所不知,此地的天子两今后将停止六十大寿,鄙人特有一个不情之请。”
奇特的乐器,激昂非常,清脆连贯的钢琴声,一身素白的佳公子,构成了一副出尘的风景,那两名舞剑的歌姬皆被吸引,痴痴的望着那操琴的少年,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秦天摇了点头,随后又道:“如果没其他事,这位女人,本公子要睡觉了,你请回吧。”
这白衣少女竟还是一名公主,实在风趣。
秦天坐回餐桌旁,自斟自饮,即便这女的身材高挑,五官姣美,豪气逼人,姿色比南宫宁还多出一份威武之气,他也不想理睬。
“呵,本公子又不是瞎子,你下次男扮女装时,本公子劝说你戴上胡子,如许才气把你那没有喉结的喉咙遮住,然后用束布将胸前裹紧一些,因为除非瘦子,普通男人的胸脯若如你这般,那叫鸡胸,是种病,很轻易得乳腺癌。”
“嗯?”
两人走入城内时,便听到了一道号角声,秦天转头看去便见很多兵士簇拥而至,堵在了那城门前。
秦天摇了点头,将哈密瓜啃完,便舒畅的躺在了床上,这一年多来,他为了能沿途看风景,常常风餐露宿,能睡在床上的时候反而未几,此时脑袋一挨着枕头,立即就睡了畴昔,但是后半夜,他又被智脑的提示声所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