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一点皮外伤罢了。”
“我没瞥见也没听到,你不就是想说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随便诬告好人嘛,好了,我甚么也不说了,谁叫你mm我的命没你爱的男人那么值钱呢。”安露酸溜溜地说。
对方不给他喘气的机遇,簇拥着再次扑上来。
而这时,安露从病房里跑了出来,手上还挂着水,药瓶在曹秀娥手里拿着,“你这丫头,正挂水呢,你瞎跑甚么?”
安露衰弱地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没瞥见我病着呢嘛,不晓得先体贴体贴我,一来就责备我姐夫,真不晓得你这个姐姐和老婆是如何当的?”
那一下不成能直接将麻袋划开,只要有点破坏,他就能一举将麻袋扯开。
“阿嚏――”还真是怕甚么来甚么。
安瑶追了上来,“你身上有伤,让大夫看看吧。”
好长好长的一段路,庞飞背着她都不带安息的,安露都感觉不美意义,嚷嚷着让庞飞歇息一会再走。
“咳咳……”安露终究有反应了。
估摸着凌晨四点,二人终究走到公路上,此时安露已经趴在庞飞的背上睡着了。
听着潺潺的流水声,庞飞已然明白对方的企图,这是要将安露和他丢进河里,来个沉尸河底。
庞飞道,“我很累,不想和你吵架。”
“你这小我如何如许?”安瑶也恼,她都如许了,庞飞还想如何?
安瑶想说句“感谢”,只是话还未出口,庞飞就冷冷地将买来的饭塞进她手里,一句话也没有,回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