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坐在办公室里,应当已经聊了很长时候,看烟灰缸内里的烟头就晓得了。
提及来这事情真是有些搞不懂,金哥手眼通天,他本技艺里就有枪,可为甚么还要我去买。
我倒是没想这一层,听金哥这么说,细心想想,倒也的确是。
如果只是为了地盘之争,跟我们打斗,实在只要有人就行。
富哥听我们说的风趣,翘起二郎腿,抽着烟笑道:“行,这么大就会玩这类套路,将来讲不准还真会有出息。”
他是不熟谙我们的,可他熟谙刘洋。
来到办公室的时候,金哥与富哥竟然都在。
“让我们去台球俱乐部?”我跟飞哥都愣住了,我立即问金哥,“金哥,我们去那边做甚么,莫非……”
问完了刘洋那件事以后,金哥立即就转入了正题。
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摆布。
这件事是逼的没体例才去做的,实在摆设的时候,我的心一向都吊着,不晓得是否行得通。
碰到事情就找差人,固然说兵不厌诈,可弄得过分火了,社会上一旦传开,对于我们的确名誉有损。
“怕他个毛线,不就是手里有枪么?”飞哥冷哼一声,“大不了晓得他们甚么时候来,我们直接报警,让他跟差人对着干。”
返来以后小美姐安排刘洋,其他大师都各自去歇息。
“二狗,让她来酒吧不就行了?”杨晨这时候凑了过来,“归正我们还没有啤酒小妹,让她早晨来做兼职,她不就有了糊口来源?”
金哥摆摆手,让我先别说话,他持续往下说道:“这笔钱是给你买枪与证件的,记着,不管你碰到甚么人跟你起抵触,都不要对着干,只要你不先脱手,对方是不会动你们的,晓得么?”
飞哥听了我的话,沉吟半晌,抬开端,问我:“那,你是筹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