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天然又干了她一次,完事我还问二姐,今后我要、、、、、、、、、、是想那啥了,能不能来找她啊,二姐掐了我下,说:你就是想干那事了,才晓得找我?我嘴上说不是,但是内心确切是如许想的,二姐说要有空了就来找她玩吧,归正她也没工具呢,不过她如果找到了工具,就不能如许了,并且必然要保密,这事不能奉告我兄弟他们,更不能让马静晓得,我说我明白。
我一听,内心一紧,暗想她咋晓得的?嘴上则装傻,问她瞎扯啥呢,马静说少给我装,别觉得我昨晚没闻声,我和凯子都闻声了,不管马静在这说啥,我都死活不承认,说压根没有的事,倒是你们两的声音真够大的,马静说不过我,就说拉倒吧,不承认就不承认吧,重色轻友的家伙。
这话一出来,二姐就不吭气了,沉默了几秒,然后动了下身子,说:这边呢,你轻点啊,我怕疼。
不过在上用饭的时候,凯子去上厕所,二姐去洗碗的工夫,马静就过来小声跟我说:哼,咱俩干系好还是你跟二姐干系好啊?我有点没明白她的意义,说当然是和你了,马静说:那你为啥跟她那啥,就是不肯跟我那啥呢?
我说不是了,她就笑了笑,说跟好多女的都产生过干系了吧,听马静说我挺受女孩欢迎的啊,我说哪有,听她在那给你瞎扯的,然后二姐就问我,我和马静产生过干系没有,我说没有,二姐有点不信,说她跟马静固然也没熟谙多长时候,但是跟马静略微有点干系的男的,根基上都跟她产生过干系,我这跟马静的干系这么好,如何能没干过呢,我说真没,我两的干系,就跟铁哥们似地,固然开过很多那种打趣,但向来没干过那种事,二姐说了个好吧,然后就在那自言自语的笑声嘀咕了句,说:刚趴着睡了会,这边的胸压的疼。
我没吭气,直接用手就伸畴昔了,二姐还说疼,让我轻点,我就暗想:装啥装啊,刚才你那么说,不就是引我被骗呢么,现在还装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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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两又来了一次,此次就出来的慢了,二姐的声音,也不小,我怕让马静或者是凯子闻声,就用手捂着她的嘴,她的声音也变得支支吾吾的,更引诱人了,完过后二姐还夸我,说我挺猛的,东西不小啊,我说那是,常常熬炼身材,熬炼出来了,二姐随后就找了个手电,擦了擦脏东西,然后就持续睡觉了,睡觉的时候我都是抱着她睡的。
这也是我最喜好的姿式,一想起这些,我上面也就起来了,而中间的二姐,这时候动静也不小,一个劲的翻滚着身子,我当时都想,她是不是也想做事啊。
厥后起床的时候,我还想了想昨晚的事,总感觉有种罪过感,因为我一向都特别讨厌出轨的女人,而我现在干这类偷偷摸摸的事,实在是让人所不齿,不过细心想想,我现在又没工具,如许也没啥,并且跟林一妹分离后,我就越来越感觉,女人千万不要对她们动真情,对他们动真的屌就行了。
我当时都想下床去厕所撸一管子,但就这时候吧,二姐俄然就转过脸,小声问我:你还是处男吗?固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她说话的时候,呼出来的气打在我脸上,让我内心更痒痒了,特别是她问我这类题目,那清楚就是有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