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毅忙道：“是。”
这就像是孙泽生带兵兵戈，何方毅是他部下的一个军官，只要才气打小仗，不能打大仗。不能因为他不能打大仗，就不消他，毕竟，绝大部分时候，还是打小仗的时候多。
何方毅顺服地坐了下来，不过只坐了半边屁股。
何方毅做了这么多年的秘书，察言观色的本领是一流的，这么多年，他不能说在职场上一事无成吧，却也没有甚么太凸起的成绩，跟他同一届的同窗，现在已经有很多都做经理了，乃至另有当市长、县长的，只要他还飘着，脚一向踩不到地。他也焦急。
孙泽生点了点头，“那好，我明天早晨就会坐火车回燕京去了。你先做做筹办，国庆节假期结束以后，你就到燕京找我报到，我会安排你的事情的。”
何方毅牙一咬，“我会辞职的，我不干了。如果真的产生了那种环境，孙副董您能第一时候想到我，把这么首要的事情交给我办，必定是对我极其信赖，我不能孤负这类信赖。但是，我是公司的人，也不能做对不起公司的事情。夹在孙副董和公司之间，摆布难堪，那我还不如处置务中抽身而出，既不孤负孙总的信赖，也不做对不起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