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与琴婉绫独处一边,阿九的脸上顿时感受热辣辣的,这么都散不去。
他当然晓得她甚么也没说,若她说了,他反而还没这么失礼。
阿九一个踉跄,心想琴婉绫还不如像平时一样,用那种眼神看了他一眼以后甚么都不说呢!
才走了两步,俄然,琴婉绫紧紧拉着阿九手臂往前用力一扯,身后一道石墙突然‘砰’地一声落地,将他们后退的路堵得严严实实的。
“这条路藏有构造,这里有毒箭,说不定再多走两步又不晓得会呈现甚么可骇的东西来,”他泄气说道,“是不是这条路真的选错了?”
实在琴婉绫也没甚么可说的,她要表达的只是洞顶湿哒哒这个究竟罢了,没其他意义,并不晓得阿九双方面把她当百科全书用。
但是此时她也只能赌上一把了,归正她晓得此时阿九绝对是最不成靠的阿谁。
阿九投目望去,眉心蹙起,说道:“这箭上摸了毒,倒是挺像之前那些人的作为,难不成这龙蛇的饲主是他们?”
归正她想做的也不会让他先晓得,莫不是因为有这毒箭在,他直到最后也不会晓得她竟做了这么笨拙的事情。
他忍不住为琴婉绫的反应大赞不已,因而嬉皮笑容地对她说:“嫂子,你如何晓得这儿有圈套?”
琴婉绫没有说话。
阿九吓了一跳,但是被琴婉绫如许赤裸裸地看着更是内心彭湃,赶紧解释道:“我我……我不过是想如果刚才我没把师兄带上,这么厚的石门打下来,那就真是大费事了!”
“这条路会不会行不通?”阿九欣然道。
如果此时宫淇赫还醒着,必然比她可靠千百倍,琴婉绫哀痛地想。
琴婉绫又看了阿九一眼,气若吐丝:“猜的。”
阿九大骇:“你用你的血去解这毒针上的毒?”
的确,她刚才在摸索墙壁的时候竟摸到一个松动的处所,当时她猜想的也是这里会不会就是构造,没想到到头来真的被她猜中了。
“你万一死了,我如何向我师兄交代?”他嘴硬道。
走了一段,感受不过是在反复走刚才的路。
明显是他在体贴,非要扯到宫淇赫的头上。
“往那边走?”阿九忍不住又问道。
琴婉绫站起来,举动手上的银针对他说道:“因为这根银针没有变黑。”
阿九感觉本身仿佛不会说话了,竟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