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婉绫晓得,楚明月仅仅是为了用心夸耀宮淇赫对她的宠溺。
琴婉绫自是偶然理睬这些事,她倒是俄然很在乎楚明月,因为她刚才已经听出来了楚明月的话里有话。
坐在王妃位置上的当然是王妃,楚明月即便不是大户人家出身,这点总不至于都不懂,实在就算琴婉绫没有坐在王妃的位置上她也能认得出来,前次荷花池的时候其别人没重视到,她但是重视到了赶过来跳水救人的琴婉绫。
启儿强忍着笑意,不晓得为甚么看到楚明月吃瘪的模样她如何就这么高兴得不得了。
更何况,即便这几天楚明月一向都在这里跟宮淇赫用餐,但是宮淇赫位置旁的这个坐位一向都是空着的,阿谁位置是王妃的位置,是身份和职位的意味。
“王爷来了!”
声音不大,却充足统统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了。
在楚明月筹办本身就坐的时候,琴婉绫又弥补了一句,“启儿,给楚女人安排个坐位吧。”
楚明月确切话里有话,因为她刚才走来,远远就看到琴婉绫竟然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坐在王妃的位置上,不管从那里看都俨如赫王府的女仆人。
收场就这么完败仇敌,真不愧是她家蜜斯!
这倒也好,免得她此后一天到晚耿耿于怀关于之前香草溺水的事。
门外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堆积了这么多人,另有几个干脆埋没在不远处的景观树旁,时不时放眼往餐厅里翘首而望,估计一部分是为了过来目睹他们家所谓的王妃到底长甚么模样,而更多的,大抵是过来看热烈的。
琴婉绫的这个‘不必多礼’,倒是把楚明月的脾气惹出来了,碍于没有身份说得了话,只得哑巴吃黄连一样嘴苦心苦。
说完,楚明月把画从启儿手里拿过来翻开悄悄拭擦,这行动在世人眼里是一个普通不过的行动,只要她是得宠的主儿,做甚么都公道。
这如何看都像两只鸭子红掌拨清波。
启儿在一旁偷乐,她承认她确切没甚么很强大的审美才气,但总不至于连鸳鸯跟鸭子都分不清吧?
不出她所料,楚明月公然神采一阵惨白,只好把画收好递回给倍儿默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