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婉绫感喟道:“赵大人对本宫所体味的确切不假,但是究竟上本宫却没有你内心所想的那般后盾强大。本宫现在嫁入赫王妃,实在也就一个小小的王妃罢了,如此朝廷重事,不说本宫的背景如何,怕是本宫身为女子,进了宫也只能呆在这后宫里头,料想插入政事,那是难上加难。”
说完,赵太医自嘲地苦笑一番。
“仅此罢了。”赵太医泣声道。
赵太医踌躇了一下,才看着琴婉绫微微说道:“二十年前那场让人谈转机变的瘟疫,家父曾有对其在册子里做过一些相干的笔录,乃至阿谁大叶子花的详细质料家父也曾有写下医书,微臣方才所说在书上见过有关于大叶子花的记录,便是从家父所作那本医书上面得来。书上详细地描画了大叶子花的糊口环境,药力之效,本身它的利用体例,乃至还画有大叶子花的草图。厥后家父将那本医书交于朝廷,不想朝廷却将它并未公开。现在家父的骸骨埋于山上距今已有二十年之久,朝廷还是只字未曾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