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满满的满是她的音容笑容，或许另有苏婉的陈迹，却已漂渺的不肯再去提及。
“对不起。”
春婵嘟囔着，没有将前面的话说出来。
该死的女人！
她哭着哭着，再也抵不住酒劲儿的残虐，昏睡在闻赤焰怀里。
如果能够，他想让她所受的罪，千倍、万倍降落在他的身上，也不想她蒙受一分。
“为甚么？闻赤焰，你凭甚么这么对我？凭甚么？”
李素罗没有转头，言词却冰冷到了极致。
她的声音融入到氛围中，仿佛比这初秋的深夜还要冷上几分。
“本王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女人你可要卖力！”
这个名字好熟谙，究竟在哪儿听到过呢？
李素罗摆脱闻赤焰的手，摇着头后退着：“闻赤焰，你听着！我不要被监禁着，等我查清楚苏婉的死因，你给我一纸和离书，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婚嫁结婚各不相干，你听明白了吗？”
“李素罗……”
毕竟抵不住内心的巴望，李素罗抱着一份幸运，挪动脚步缓缓往大门方向走去。
“不，我不要。”
她怎的不需求。
他不想，也不肯。
摆脱鸣月后，李素罗一起小跑着来到淮南王府外墙下，考量着是要翻墙而入呢，还是大摇大摆吵醒门房从大门出来。
“报歉有甚么用？能让我不受这断指之痛，还是能让我忘了，这手指是被谁所断？”
李素罗嘴角沁出一抹嘲笑，她从他怀里转过身，抬头看向他有些蕉萃的脸，不知怎的明显是他对不起她在先，她却为如许的他感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