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甚么难言之隐,若水女人无妨直说。”赵云熙见若水有些隐晦,向其说道。
“此前半句虽有几处颇像,但并不必然讲的就是赵兄。就比如这十年修武终有望中的‘终有望’又作何解释?莫非是说这十年所修炼的武功毕竟是白搭了?”说罢,蓝灵起家看向赵云熙,道:“这玉墟乃是四大门派当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当年也曾凭本身的手腕击败谭洋,使其仓促而逃。现在你身背冤案,且凶手如此较着的栽赃嫁祸,我想他不会看不出来。就更不消说辛辛苦苦培养你十年的心血全都因小人的奸计,一夕之间,而废去你满身技艺。他不成能蠢到如此境地。我想他当着众弟子的面废去你满身技艺,恐怕只是个障眼法罢了。他必定会对你留有一手,而他如此将你扫地出门,恐怕也是给暴徒做的假象罢了。”
赵云熙与若水有些不敢信赖,齐刷刷地看向蓝灵。
“呼——”
“感谢你——!”蓝灵一手挡着脸,一手将兽衣递给了赵云熙。
看着面前的古籍,若水再次将心提到了嗓门儿上。她谨慎翼翼地看了看天,肯定天气好转。她这才敢翻开古籍。
“记得此书但是爹爹当年在外头捡返来的。若不是因为它,爹爹恐怕也不会消逝得无影无踪。”
“即然是前半生,为何我却只碰到了十年修武终有望,而前后却未曾表现?”
那石子顿时炸裂开来,化成道道白烟,消逝于他们面前。与此同时,他的满身有一股气流缓缓地向满身各处活动。不但如此,好似还比他在玄真门时候的武功更上了一层楼。
俄然,假山上的一块巨石被一道闪电劈成了数块,白烟四起。溅起的石子飞到了若水面前,几乎砸中了她的脸。
看着屋外逐步放晴的气候,若水思路很久后从桌上取过那本陈旧且有些发黄的古籍。只见上面撰有三个玄色大字——占星术
“赵兄!你可还在?赵兄?”蓝灵起家向洞外走去,内心一阵骚动,不知如何是好。
赵云熙见此,便解下身上打猎而来的兽皮,盖在了蓝灵的身上。那乌青的脸部这才规复了赤色。
“你是男儿之身,这倒也不是甚么题目。只是卦象晦涩难懂,且操纵起来极其不便。占卜之人必须心无邪念,方可胜利,不然,皆为徒劳。”若水夸大道。
不知为何,说到此处,若水似有苦衷,停了下来,她一脸担忧,有些不敢信赖。但在赵云熙二人面前却未表示出来。因为她不想让二人晓得这诗中最后一句的奥妙。
“我只是一介医师,也不知该去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