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凉亭中,那若水久坐于桌前,双手来回拨动着琴弦,一脸优思,久而不能荡经心中统统忧愁。
不是别人,恰是大师兄铁燕飞。
那妖艳的妆容看上去实属有些诡异。
“大…大师兄!你…你别过来!”杨兴望看了一眼身后深不见底的绝壁,转头防备着向他慢慢逼近的大师兄铁燕飞。
“爹看得出,你这几日来都是忧心忡忡,是在担忧他吧?”樊冲天回身看向若水,向其摸干脆的问道。
那诡异而阴沉的笑意让此时的杨兴望后背发凉。他不晓得铁燕飞所言究竟是真还是假,但瞧其此时的面庞,实属有些诡异。说不出来的那种诡异,让杨兴望心中一阵担忧。跟着铁燕飞的慢慢靠近,杨兴望毕竟没有踩住最后一片乐土,后退的他出错,从百米高的绝壁上掉落了下去。
但是,让杨兴望感到绝望的是,面前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绝壁峭壁。在夜色的烘托下,这深不见底的绝壁更是掩上了一层奥秘的面纱。巧在月色并不暗淡,干脆还能瞧的清楚那崖壁上高耸的石槽以及人所留下的萍踪。
“吉人自有天相,信赖他必然会没事的。爹也看得出,你对那赵云熙早已倾慕已久,便是爹想劝你,也是无济于事。”樊冲天低头沉吟半晌后,向着若水说道:“爹不晓得他是否对你也是一样的豪情。但就他这小我而言,也是一个值得拜托毕生的人。可爹还是要劝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尽早阔别他的好。”
“女儿晓得。”若水低下了头。
“此事关乎着你大师兄我的名誉,我向来都未曾向别人提及过。至于你那四师兄,那是他该有的了局,你不必为他悲伤难过。他是我平生的热诚,我又岂能让他整日在我面前清闲法外。更何况,他晓得的太多了,特别是关于我的统统。以是,他必须死。”铁燕飞仿佛重视到了甚么,看向一脸担忧的杨兴望,说道:“放心,只要你今后从命于我,我定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分毫。”
二人向走来的樊冲天行了一礼便自发地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