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醒掌势稳定,重重地击在这面轻盾之上,收回蓬的一声闷响,竟然未能将轻盾击破。
两人顷刻间比武二三十招。
苏三醒悄悄点头,武经当中有云:“棍怕点头枪怕圆。”能在棍法当中糅合进枪法中点刺要诀的,必是妙手无疑。他脚踏奇步,肥胖的身材左摇右摆向后退去。凤天南棍法一变再变,连出三招杀手,却都被他轻描淡写的闪避畴昔。
凤天南黄金棍劈面点来,手腕发力使棍头震颤,又模糊覆盖苏三醒前胸。
苏三醒心中转念,隔远向那少年含笑点了点头,却没有上前说话。
苏三醒点头叹道:“也罢,那只老凤凰不来,鄙人便先剪除了你们这些羽翼。”
苏三醒旋腿避开,左手的食中二指捏成剑诀,用一式剑法中再平常不过的“神仙指路”,刺向凤天南的右肋。
相较之下,苏三醒的拳掌招式便显得过分平淡,只如果稍懂些外相工夫的人也都使得出来。但这些平淡的招式在他手中使出,便生出化腐朽为奇异的妙用,常常恰到好处地禁止住敌手的棍招窜改。三十招刚过,便凭着一双肉掌将敌手的黄金棍圈住。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忽听殿外一阵鼓噪,有一群大汉手持刀枪棍棒,气势汹汹地闯了出去。为首一条男人体壮如牛、筋肉鼓胀,明显一身娘家硬功很有火候,他手中擎着一口明晃晃的单刀,向着苏三醒厉声喝问道:“那里来的小贼,也敢来佛山镇上肇事?快将我侄儿放了,老子还能够给你一个痛快!”
他将这条黄金异化镔铁打造的豪阔兵器在手中一抖,直径寸半的棍身竟被抖出一个斗大的棍花,显现了一手绝强的内劲和腕力。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五个乡绅模样的人,一起向苏三醒打躬作揖,此中一人赔笑道:“这位豪杰,不管你与凤老爷有何恩仇,如此做法总不大好,须知我大清也是有国法的。”
想通了这一节后,他干脆抛开统统的粉饰,嘲笑道:“于心难安?我凤家吃得便是黑*道饭,休说凌辱几个贱民,便是杀人放火也是平常之事。如果存了甚么仁善之心,那倒不如去开善堂好了!”
“我大哥自有要事,哪有工夫理睬你这小贼!”
斗至酣处,苏三醒忽地收回一声清啸,右掌用出一式八卦掌中的大摔碑伎俩,刚猛无伦地向着凤天南头顶击落。
那几个乡绅顿时面如土色,逃命似地退了下去。
苏三醒仍将那本小册子抛了畴昔:“鄙人已经对公子说得清楚,此来只为索债。凤老爷可再看一看这账目,是否有错误之处?”
凤天南棍法诧异,这条四十余斤重的黄金棍在他手中窜改精奇、刚柔并济,实是武林中第一流的棍法。
让了这三招以后,苏三醒由退转进,贴着黄金棍的棍身欺上前去,右手五指伸开,用一式大擒拿的伎俩扣拿凤天南的“肩井穴”。
苏三醒看那为首之人是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身材高大,须发半百,服饰豪阔,行走时目不斜视,旁若无人,显得气度极大。
凤天南只随便翻阅了几页,神采已经变得极其丢脸,用力将册子摔在地上,伸手向后一招,随行的一个弟子将一条金灿灿的七尺长棍送到他的手中。
“黑煞虎谭明,”苏三醒一口唤出来人的身份,油然道,“如何凤天南本身不来,却让他部下的头号打手出马?”
谭明带着一脸奸笑提刀上前,身后的十余人亦散开围了上来。本来凤天南正在陪从京师来的几位御前侍卫说话,从赌场赶去报信的人不敢随便打搅,便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