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破空厉啸又自他身后传来,他不由大惊,铁棒如电飞扭转到身后,只听“当”的一声大响,一件兵刃被铁棒磕飞,他如电一瞥,那兵器状如月轮。
“看来这就是白泽的毒功了。”
沉闷声响中,铁棒如电扫过,公然扫了个空,杜决也不发慌,铁棒一开盘身一绕,又如恶龙升天闪电探出。
并且那月轮虽不大,自铁棒上传来的劲道却不小,他身形一颤,却又面前一花暗道不好。
“你他妈小声点……天赋之境五感超人,谁知他们听不听得见?唉,可惜这杜决了。”
但他刚冲到白泽下方,却瞥见白泽眼中厉芒一闪,一道寒芒向他如电射来,带着凄厉破空声响。
白泽却也不管杜决取棒,也不管杜决的言语挑衅,只是渐渐蹲下身子,提起那张皮几抖,内里裹着的骨头全数坠到下方,收回渗人的“砰砰”轻响,他又将韩虎的“两只手”理出来,悄悄一扯,“两只手”齐肘而断,他将本身的手笼了出来,又将不平整的处所渐渐抚平,就如同戴上一副长长的手套……
话虽如此,白泽却并不上前,明显在看杜决反应,谨慎得很。
“只怪那杜决太狂,白老怪一出,只怕他的进京之路就要到此为止了。”一人强按心中惊骇,颤声道。
他身形一闪自车厢中抽出铁棒,上前两步铁棒一顿,哈哈一笑:“老爷子,莫非你忘了小爷留言?既然你敢迁怒无辜,那小爷只好让你白家鸡犬不留了!”
“呵呵呵……”
巨响声中,杜决身子一震向后抛飞,另有一股火辣辣的气味透进身材。
如果不是双腿发软,他们必然会当场逃窜。
“轰!”
言语虽轻,此中怨毒却让人不寒而栗。
话一说完,白泽神采一肃,负手站定傲然看向杜决,仿佛不欲先手。
“呼……”
白泽阴阴一笑,不紧不慢捡腾飞落一旁的月轮,又渐渐走到杜决身前丈许站定,渐渐说道:“小子,你公然有天赋气力。老夫这一掌虽只用了三成掌力,但毒气入体你也转动不得了。”
杜决本就心中打鼓,那里会和这老怪物客气?咬牙间一声厉喝,轰然声中脚下泥土炸开,他已如电向白泽冲去,手中铁棒带出一道弧形棍影,携万钧威势直扫。
人群中,却有个神采惨白的青衣少年看着白泽,嘴角一弯轻声自语:“不知死活,在我面前也敢玩毒?”
但身为武道至尊却还用毒的,那就只要白泽了。
以是,江湖顶用毒的人很多。
“砰!”
杜决计中一凛,抬头一笑:“武人决斗有胜负、有存亡,但人死不过甚点地,既然你如此暴虐,想必一家长幼也好不到那里去。小爷就先让你白家的灵位多出那么一块,等小爷获得武状元,再将你白家满门诛杀,为江湖除害。”
看着向火线飘飞的白泽,杜决咧嘴一笑,双脚一点飞扑畴昔,只等白泽落下,就要雷霆一击。
远处的武人犹自群情不已,杜决却眉头一皱:“老头,死都死了,何必毁他尸身?”
固然他对身材的刁悍自傲非常,能不能抗住白泽的猛毒却实在没底。
自此,白泽仰仗一身毒功在江湖中打出了偌大名头,当他以宗师之境毒杀了一名武尊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去找他报仇。
就在那股火辣气味透进身材的时候,体内雄浑冷气猖獗一涌,那气味便刹时消逝了,就如同一团火苗赶上狂涌的大浪般无助。
传言中白泽经年累月以身试毒,体内毒质越积越多,最后就连炼出的内气也含了剧毒,并且内气越强,毒就越猛。
“先前你不还说‘白老怪’吗,现在如何如此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