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他还暗守本心,却瞥见杜决和牛三也是一人一个女人抱在怀中,那手还在女人身上肆意游走,房中便收回一阵阵女人的撩人哼哼,加上他温香满怀,心神垂垂失守,不觉间那手便滑入了胭脂女人的衣衫中,感遭到掌中传来的光滑柔嫩,闻声胭脂女人在他耳畔的喃喃轻哼,他顿时神魂倒置。
“不好,撞出屎了,是薛少还是这位客长?看着干吗?快去叫大夫!”
他恨恨不已,往地上啐了一口,见牛三也从一间房中批衣走了出来,他眉头一皱:“去探听一下,那小子是甚么人。”
牛三嘿嘿一笑摸下楼去,扯了个伴计一问,返来沉声道:“薛谦,吏部尚书家的公子。老迈,民不与官斗,你还要插手武举……”
牛三一愣:“老迈,你不是说不入仙门的吗?莫非……”
“当真?”
“公子,良宵苦短,你如何还不过来?奴家等得心痒痒了……”
牛三大喜过望,自口袋中摸出那颗丹药,看了看后一把丢入口中。
固然杜决对吴若离没那意义,但他转念一想还是恨恨不已。
全部醉京楼顿时一静,又爆出声声惊呼,楼下的龟奴伴计赶紧跑上来,却只听“噗噗”声中一股恶臭弥散,人们大惊之下赶紧皱眉掩鼻。
杜决哼了一声:“干傻了你?你忘了和胭脂女人睡觉的是甚么人?先看着,如果醉京楼的人拦不住,小爷再脱手,打他个满脸着花。”
杜决却哈哈一笑上前两步:“小子,耍横呢?胭脂女人就在小爷房中,你又能如何?”
房中俄然传来一个慵懒声音,杜决睁眼看去,看着床上那具曼妙非常的洁白娇躯、看着那双快滴出水来的如丝媚眼、看着伸向他的芊芊玉臂……他只想大哭一场。
薛谦一听,双眼顿时通红看了过来:“那你就去死吧!”
牛三满脸迷惑,俄然眉头一皱,捂着肚子就跑,谁知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吼怒,那紫袍男人腾空而起斜冲二楼走廊,却好似喝醉了酒差了准头,“咔嚓”声中雕栏碎裂,直直撞上牛三,两人一起滚到地上。
杜决一阵对劲。
杜决咬牙道:“你觉得我想?其间事了我就要去山中刻苦了,你得去一趟和泰,给我徒弟和瘦子说一声,叫他们把产业给我运营好了,小爷迟早还得返来。”
谁知他走畴昔一听,模糊传来“嘎吱”床响,另有胭脂女人的喘气……这牲口,本来一心做事全没闻声!
“不对……这故乡伙,只怕也防着小爷吧!”
一龟奴见杜决就在中间,焦心不已,赶紧向杜决摆手让他快走。
楼下大厅中,一紫衫男人好似喝醉了酒,气势汹汹,醉京楼的龟奴伴计虽拦着他不让他上楼,一个个却陪着笑容低声赔罪,连说“胭脂女人已经安息了”如此。
杜决咧嘴一笑点了点头:“要谨慎的是他,你瞧好吧!”
一龟奴惊道,又赶紧号召人上前去扶两人。
烛火下,大大的浴桶升腾着热气,杜决泡在温热的水中,双臂扶着桶沿,头今后仰,舒畅得眯上了眼睛,又悄悄对劲。
更何况杜决花重金要来了醉京楼的头牌胭脂女人?
牛三眸子一转,讪讪道:“老迈,我舍不得你如何办?这个,你看……”
牛三躺在地上“哎哟”不已,脸上神采又似痛苦又似放松,一股股黄黄黑黑的汁水自他裤子下浸出,转眼就是一大滩。
杜决一愣,哈哈大笑:“快滚去茅房,别拉裤子里。”
厉喝间,薛谦双拳一紧如电冲去,带起一股腥臭恶风……
看得出来,柳依白并未进过青楼,那群女人出去的时候他还表示得有些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