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耳光重重扇到柳依白脸上,大力之下,柳依白顿时飞了起来,重重砸上一旁书架,轰然声中书卷乱飞。
但丞相清楚晓得他和青虬的干系,恶蛟为甚么还要进犯他?
“那可说不定,哈哈哈……”
对了,柳依白仿佛在他最后一刻赶了过来,必然晓得如何回事。
“师兄,你们赶到的时候是甚么环境,我又在那里?”
杜决脑中一闪,皱眉问道。
“你们?”
“阁主借你重宝,那是对你的心疼,你那也叫战略?老子怎生了你这么个蠢货!还不滚去拔罪峰领罪?记着,没有老子答应,今后你再不准自作主张!”
“说。”天风眼中厉芒一闪。
“笃笃笃……”
风雅眼中一凛,正色道:“修明,当时你神态不清,呈现幻听也说不定。此事……说给我便是了,切莫与外人说去,如果被人曲解,只怕门中又不得安宁。”
“一年?”
大笑间,古修明大步出了温泉小筑,向拔罪峰驾云而去。
杜决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么久?是谁断的,还讲不讲理?”
“甚么?”
苦岩苦笑一声,大手一抓提起杜决,出了竹楼破空而去。
……
毕竟是亲骨肉,天风的滔天杀气终究只化为一个耳光。
温泉小筑中,神采惨白的古修明仿佛另有些含混。
苦岩苦笑道:“本来我和百尺还想帮你们保密来着,但有风雅师兄和天风真人在,如何能够?并且大妖在玄一门四周呈现,谁知妖族有何图谋?任谁都不敢压下不报。”
莫非青虬和丞相反目了?
就算丞相和青虬还没翻脸,但丞相暗中杀他,想来也没将青虬放在眼里,他得去提示青虬一声。
风声一闪,一人半跪在柳依白身边,沉声道:“有动静了,阁主只是重伤,并无大碍,不过……”
杜决计中一苦,咬牙道:“不可,我得顿时下山。”
他清楚已被恶蛟吞入口中,是如何出来的?莫非恶蛟嫌他的肉不好吃吐了出来?
……
除了丹田中冥气大减,他发明并无那里不当。
叩指声俄然一停,天风皱眉道:“出去。”
那青虬有没有伤害?
古修明点头道:“出了如此事情,你怎包庇得下来?师弟要说的是……被那恶蛟打晕后,其间我好似醒了一会,闻声几句对话。”
杜决大为严峻:“另有谁?”
杜决一惊:“师父晓得了?”
柳依白如蒙大赦,也顾不得脸上红肿,仓猝爬畴昔给天风磕了个头,出门仓促而去。
苦岩叹道:“莫非你就不问问我有没有事?”
听苦岩发问,杜决又想起被那黏糊糊光滑腻的舌头卷入恶蛟口中,不由恶寒了一个,却俄然一凛,看向苦岩严峻道:“师兄,古修明如何样了?另有柳依白……”
古修明凝神回想半晌,点头道:“一个如雷大喊说的是‘何人敢夺本尊宝贝’,随后柳依白大呼‘姥爷拯救’……又闻声甚么‘拘魂符’,只是未听清楚我便又晕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