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草要除根,不然贻害无穷,本王讨厌费事!再言,如果有人借他们来大做文章,烙下话柄,更是费事!现在他们被捉,本王又岂会放?本王从不做有利可图之事。”
却终是没有停下,他白净肌肤就暴露在她面前,肌理清楚,不胖不瘦,亦没有一丝赘肉,一分未几一分不减,胸膛上狰狞的疤痕已变成几不成察的道道红痕。
“好!”一浑厚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请自便,本王要歇息了。”不再管她,几步人已经进入阁房。
慌乱地摇他,“你醒醒啊!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墨流殇……”
双瞳蒙了一层水雾,忿忿咬唇她紧抓住他的手臂,一个用力,借力将他推到。
墨流殇好笑地看着她,“你当我是豆腐渣啊,被你敲一下就晕了?”垂眸低语,“何况凶器只是个枕头,小傻瓜。”
仅存的明智被她的吻打碎,火山刹时被发作,一发不成清算,他现在已分不清肝火多一点还是欲火更盛。
“墨流殇~”
墨流殇松开对她的监禁,起家。
在她看不到的处所,或人的嘴角模糊上扬。
强压肝火,尽量让本身保持安静,他挑高了眉,含混在她耳边吹气,“就只是脱衣服吗?是不是做得还不敷?”勾引般的声线,密意款款,惑民气神。
俯身悄悄地在他唇角落下一吻,然背面枕着他,呢喃:“墨流殇,我……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天不老,情难绝。”
墨流殇转过身来,目光深深浅浅地落在她身上,“你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