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南边,南岳是个好处所……”慕容璃目光凝着那把透着寒光沾着她的血的匕首。手缓缓抚过心口。
俄然,有一身影呈现在她面前,沐璃不觉怔住了,那人和她竟一模一样。
“畴昔的你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是慕容璃!”躺着的女子的眼角划过两行水痕。
“如何,做了四年的沐璃,都忘了本身姓甚么,叫甚么了吗?你的高傲,你的自负,都到那里去了,你不是早就思疑本身的身份了吗?嗯,慕容璃。”女子步步逼近。
“嗯?”
俄然,屋外暴风高文,竹叶唰唰作响,这一突变使屋内正哭着的女人不由得内心更加不安了。
“统统都是镜中花水中月,你该醒醒了,你也该做会你本身了!”沐璃哀思,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