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错甚么了?”锡若摸着又蒙受无妄之灾脑门抗议道,暗想这小我公然是说翻脸就翻脸的,情感窜改之快的确全无踪迹可循,比老康可真是难服侍多了,看来今后还是离他远点为妙。
十四阿哥现在待在虎帐里和八爷府里的时候越来越多,他们除了在老康的朝贺礼上仓促地见过一面以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过了。锡若曾经开打趣地对十四阿哥说过,现在他们两个住得固然近了,见面的机遇反倒不如畴前他住明珠府的时候多,成果换来的倒是十四阿哥的一声感喟。
“咦?”锡若这才发明本来一向戴在雍亲王手腕上的紫檀佛珠落在了本技艺里,赶紧追上去说道,“喂,我又不念青菜豆腐的。”
“那里那里。”锡若一本端庄地点头道,“我和营建司的人砍了价,五分银子一个就够了。如果不是要刻那么多个金字,还要便宜呢!”
锡若感觉这的确是雍亲王和他合力办差以来做得最上道的一件事情!同时重视到现在老康对雍亲王的定见有越来越正视的迹象,不觉又在内心为十四阿哥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