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见戎敏他们过来,立即迎了上去,说了几句话以后,便解下本身的一块腰牌递给了戎敏。戎敏恭恭敬敬地接了雍亲王的腰牌畴昔,随即便回身上了马,带着护送钦差的官兵和赵智青往赵家庄赶去,不过却细心地把几个的雍亲王贴身侍卫留了下来。
赵英接过那块玉佩,只是相了一眼,便立即将玉佩交还给了锡若,随即跪下来讲道:“赵或人该死,不知钦差大人台端光临,有失远迎。不知大人带了这么多弟兄过来,有甚么叮咛?”说着瞟了四周的官兵一眼。他见锡若把玩着那块玉佩不说话,便又抬高了声音说道:“小的是八爷的门人。如果小的部下偶然间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看在八爷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大人如果有甚么叮咛,小的必然照办!”
雍亲王看了锡若一眼,神采益发地冰冷,又转头朝赵智青说道:“他们的目标既然在那块玉,掳人应当只是顺势为之,不过是想恐吓恐吓你们,免得你们节外生枝。只是你刚才所说的话,将来在公堂之上,敢不敢和那赵英劈面对证,签书画押?”
锡若在内心念了声佛,暗想道但愿能不流血地处理这件事情。他见阿谁微微发福的中年人朝本身走来,便站在原地朝他问道:“中间但是庄主赵英?”
阿谁中年人细心地看了锡若一眼,点头道:“恰是。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锡若晓得戎敏是年羹尧部下带出来的疆场悍将,杀人就跟砍瓜切菜一样地敏捷,目睹他被赵家那人刺激得额头上青筋直跳,还真怕他火一上来就带兵屠了这个赵家庄,赶紧朝雍亲王打了个手势,本身却走到戎敏和赵家庄的人中间,朝领头的阿谁赵家人拱了供手问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
锡若听得眉头一皱,看来此人果然和八阿哥有些牵涉。他顾忌着身后的雍亲王,便想早点把这事处理,就朝赵英扬声道:“我从你地里颠末的时候,遇见一个耕户,自称因为交不起租子,家里的老爹和妻女都被你押来了庄子里。我已经查问清楚,他上一年的租子已经结清,你这把人放了,让人家一家团聚吧。拿了人家甚么抵扣的东西,也早点还归去是端庄,免得对不起你家门上的这块牌匾。”说着又看了赵英一眼。
不晓得是不是雍亲王听到了锡若内心的号令,他倒真的没有莽撞地跑进赵英的庄子里充当梁山泊豪杰,反倒耐烦地扣问起阿谁赵庄主的背景来。想不到不问还好,一问出来,雍亲王的脸上却又立即变了神采。
锡若见雍亲王听得眉头收缩,唯恐他真的一时脑筋发热,带上本身就去上演一出“钦差驾到”的好戏,那本身这条小命怕是也要跟着搭出来了。虽说仍旧挂着御前侍卫的头衔,可他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壮烈殉职,呜……
锡若紧了紧手里的匕首,对戎敏笑道:“我晓得了。你快去快回吧。”戎敏这才打了个千,回身缓慢地朝官船停靠的方向跑去。一向趴在地上的赵智青听了他们的对话,却约略猜到了雍亲王和锡若都是大官儿,更加卖力地磕开端来,哀告起他们去救本身的家人出来。
锡若在内心叹道,这可真应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了。一旁的雍亲王却听得皱紧了眉头,转过甚对本身的侍卫戎敏叮咛道:“你去点一百个随行护送的官兵过来。我和纳兰先畴昔看看。”
领头的赵家人移眼打量了锡若一下,见他身穿一套湖水蓝色的长袍马褂,内里套一件银红色的巴图鲁背心,一张英秀逼人的鹅蛋脸上,生的倒是一双笑眯眯的桃花眼,又见他站在路手持兵刃、杀气腾腾的人马中间,涓滴也不见慌乱,晓得此人多数有些来头,便放缓了神采,也朝锡若拱了供手说道:“鄙人是赵家庄的管家赵福。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