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不见,锡若感觉老康仿佛又变老了一点,不过精力头儿看着还好。老康一见到他们返来,也是欢畅得很,又是赐座又是赐酒的,因见锡若总眼巴巴地往福琳那边看,现场又不是个说话的处所,便分外开恩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跟着雍亲王办这趟差辛苦了,先下去歇息歇息,好好洗洗身上的风尘吧。晚些时候朕再派人来宣你觐见。”
锡若怔了怔,面前却立即闪出了年羹尧的那张礼单。他闭了闭眼睛,问道:“是谁?”
“别!”锡若下认识地拉住了七喜的衣袖,见七喜仍旧一脸忧色地看着他,咬咬牙说道,“我来打发他。你就别让八爷操这个心了。转头我亲身去谢过八爷的提点。”
老康抬眼看了锡若一下,又低下头打量着本身的那幅字说道:“如何没有?”
锡若微微一愣,见七喜那副恭谨得有些过了头的神情,猜想他是有话和本身说,便回身牵起福琳说道:“我先送你归去吧。”
老康凝神在字帖上端端方正地盖了个本身的小印下去,这才吁了口气说道:“要能都砍了,朕倒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