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咳咳咳”荆天留脑筋灵光,一下子反应过来,只是刚笑了两声却又咳嗽起来。
密云使和乌云使是“武使”,密云使以刀法见长,乌云使则擅使一根九节鞭;青云使和卷云使是“文使”,青云使主管谍报汇集,卷云使掌管帮中科罚。
“哼,你这臭小子死光临头还挺抉剔,老夫偏要叫你‘搅屎棍’,你奈我何?”
“这剑招……”茶肆中那人深思道,“好生眼熟,但是恰好想不起来在那边见过。”
“既然如此!”乌云使听二人秉明后,对密云使说道,“大哥,你我本日恰好替少帮主报了此仇!”
这招起手,乃是李白最常利用的剑法——行路难的第一招,李白最对劲的三套剑招别离是:《侠客行》、《行路难》以及《月下酌》。皆在那天早晨传授给了李弃歌。
茶肆中,邓夜菡早已笑的直不起腰来,邓无期也自莞尔一笑,那翻云楼老帮主是极有涵养之人,固然心中活力,但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未发怒。
而后更是以此事为由,李白创作古体长诗《蜀道难》,进京交与贺知章批评,贺知章也是允文允武的奇才,二人以诗文互答,以技艺参议,而后贺知章被李白的天赋所佩服,解御赐金龟换酒,呼李白为“谪神仙”。此事一举震惊当时的文武两域,传为嘉话。
“既然如此,我替你除了他不好么?”乌云使背动手笑道,“你为何又脱手禁止?”
又过了数年,李白不竭补全本身的剑招和剑意,并在与浩繁老友参议之下,悟出了这套完整的《行路难》剑招,而那把宝剑也取《行路难》中诗句“输肝剖胆效英才”一句,其名恰是“剖胆”!
“快别这么说!”李弃歌故作忸捏的说道,“长辈配不上这个外号,还是叫我‘天纵武曲’吧,那样显得萧洒些。”
而后又快走几步,站到了李弃歌身边。
反而是密云、乌云二人,早已怒发冲冠,口中喝道:“竖子尔敢!”分摆布冲向李弃歌,含愤脱手之下,二人使得都是成名绝技,密云使一招“力劈华山”,单刀自右向左斜劈而来;乌云使九节鞭一抖,那长鞭给他灌入内力,金灿灿的如一根长棍普通,一招“夜叉探海”,鞭梢自左向右横扫而过,打向李弃歌下盘。
一句吟罢,李弃歌身形一歪,顺着二使兵器来的方向,斜向腾空而起,刚好从二人招式的缝隙中脱身而出。
他用心将‘使’字咬得极重,让世人听的清清楚楚,如此一来谁还不明白他这一番话明褒暗讽?
“那敢问前辈,这先来后到的端方,绿林可有言明?”
“有事理!”密云使一伸手,身后侍从递过一把九环大刀来,但见他右手擎刀说道,“姓李的小子,这还真是朋友路窄,每次我们翻云楼办事都能碰上你这根‘搅屎棍’,本日断不能让你活着拜别!”
“别啊!您白叟家这么说,但是折煞长辈了!”
“回秉密云使,这小子杀进总舵之时我也在,只是当时候情势危急,并且这小子身形又快,我看不清他的长相……”那名部属赶紧答复道,“只是那把宝剑部属是不会认错的。如果单凭此人的长相,部属只要三分的掌控,但方才那宝剑经他一抖,寒光森森,九成九是那天他所使的宝剑。”
如果当年的李弃歌,现在怕是要手忙脚乱,可惜现在的他已经脱胎换骨,本已兼具文武二艺的他,再经过李白一晚的言传身教,‘弹剑吟’的功法的确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现在发挥起来已是得心应手。
但听得李弃歌朗声道:“荆兄,为我掠阵!待到楚兄取出暗器后,你二人再来助我!”